来到议事厅,张凡开门见山道:“不知诸位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微微一顿,徐庶言道:“今日潘凤将军阵斩何仪,导致黄巾士气有所下降,而且他们今日攻城的大多都是战力不高的炮灰军团,所以我们才能有如此大的战果,一旦被他们休整一夜后反应过来,恐怕战斗就会困难许多!”
张凡点头,深以为然,今天早些负责的攻城的黄巾军战力确实不强,待到战斗临近结束时出战的那些黄巾才是真正的主力,正是这些人给张凡军带来了比较多的伤亡,由此可见明天的攻击将会更加猛烈,必须要早做防范,不然后果难料。
这时只听铁壁言道:“泰安城之前经历了太多的战斗,有些地方的城墙都坍塌了,虽然近日里被我们修建了部分,但那些地方仍旧比较薄弱,血魄深知其中关键,明日里这些地方遭遇的攻击肯定异常猛烈,我们很难守住!”
铁壁负责防御事宜,连他都这么说,显然事情确实很是棘手,众人闻言都微微皱眉。
傅尘总结道:“关键就是不能让黄巾军恢复军心战意,否则他们和血魄狼狈为奸,我们恐怕很难抵挡,就算能守城池不破,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伤亡!”
在座的都是人杰,不用多说就纷纷思索开来,片刻后傲霜斗雪道:“现在血魄和黄巾军在城外扎营,我们可以考虑骚扰一下,让其夜不能寐,明天的战斗力自然不复以往!”
“我愿领军袭营,必将旗开得胜!”潘凤瓮声瓮气的道,眼神炙热无比。
张凡摇头轻笑:“无双将军想来是误解了,此去主要是骚扰,并不是真的袭营!”
潘凤闻言眼睛大睁:“骚扰?光是骚扰有什么用?若主公给我一支大军,我当连夜踏破敌营,擒杀于毒!”
“忠心可嘉,无奈仍是太过鲁莽!”张凡心中暗笑,嘴上道:“血魄此人足智多谋,有他在,城外的大军就不可当作是普通的黄巾军,他肯定已经时刻戒备我们的晚上的动向,冒然袭营恐怕会中了敌人的诡计!无双将军暂且退下,不日毕竟有你尽展风姿的时候!”
潘凤得到许诺,这才抱拳退下,立于一旁,张凡微微思索后又道:“既然如此,那乌压,你率领白马义从即刻离城,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不能让黄巾军得以消停,务必让其无法恢复战力!”
乌压小眼睛一眯,他又得到了率领白马义从的机会,不由大是欢喜,连连抱拳,领命而去。
一边的浩云和芸英看着这一幕,多少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张凡军中大将极多,赵云,张颌,颜良文丑,潘凤,每一个都是无敌的猛将,为什么不派出这许多勇猛善战之将,却派出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偏将?
张凡看到了浩云和芸英的表情,不由一笑:“每个人都有他的特点,大战既起,定要物尽其才人尽其用,乌压将军武力虽然不及,但在偷袭骚扰一道上的天赋甚至还要超过再做诸位将军!”
听张凡所言,赵云等武将皆有些面色古怪,但却没有任何反驳,在“无耻”一道上,他们确实没有乌压狠!
小插曲渐过,众人又恢复商议,而此时乌压已经率领着白马义从来到了城门边,他趾高气昂的抬着头,嘿嘿一笑:“快快打开城门,本将要出城杀敌!”
城上的守将是一员新进偏将,对于乌压这个老牌将领比较敬畏,不过他抬头看了一眼高挂夜空的圆月,疑惑道:“这么晚了,将军只带这数千兵马出城吗?城外可是有百万大军!”
乌压闻言面色一喜,却强作严肃状,喝道:“百万大军又当如何?虽千万人吾往矣!”
眼看着城上守将和十足都露出敬佩仰望的神情,乌压又道:“你可看到我身后是何军队?这可是主公麾下王牌骑兵,白马义从!别看这里只有数千人,真要发起威来城外的百万黄巾根本不够看,分分钟就可歼灭……”
他正说的起劲,却被身边的周思源伸手拦了下来,此刻的周思源满面通红,只不过在夜色的掩护下看不太出而已,他虽然认为白马义从可以无敌于天下,但以四五千人对决百万大军,还分分钟将其歼灭,这牛皮好像是吹大了,乌压这厮就不怕吹破了么?
乌压回头看了看周思源,又看了看身后的诸多白马义从将士,忽然哈哈大笑:“瞧汝等满面红光,定然是兴奋异常,战力滔天,今日必叫那些可恶的黄巾贼有去无回!”
周思源败退,不敌乌压的厚脸皮,而城上守将看白马义从果然“满面红光”,不由对自己主公麾下的王牌大军生出更多的信赖,区区数千人而已,面对百万敌军还能如此有战意,兴奋的脸都红了,这可不正就是无敌强兵的表现吗?
当即,偏将连忙命人打开城门,乌压大笑着率众而去,此刻黄巾军退后二十里下寨,泰安城附近只是有些哨探而已,立刻就被强大的白马义从以弓箭射杀,一箭一个,丝毫不拖泥带水。
眼见着白马义从队伍养成而去,城上守将不由赞道:“果然是无敌的强军,居然有如此声势!”
正当他赞不绝口之时,忽然远处有一骑回奔过来,守将定睛一看,却见此人正是乌压,乌压快马跑到城下,挤了挤眼,低声道:“将军可要小心戒备啊!”
守将见他临走也不忘城中守备之事,不由更加敬重:“请将军放心,某死也不让黄巾进城!”
乌压嘿嘿一笑,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如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