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黑衣人捉来,绳捆索绑地送上了祭台,我被吊在了半空中,脚下就是一个大鼎,那大鼎里看着是空的,可是给我的感觉,那里面有一股气在游动。
这时我开始抱怨鬼王,刚才还以为他是有把握的,现在看来,他是有把握把我也变成一个鬼。
这时死鬼李雨迟还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个人当鬼太无聊了,我要是也当了鬼,正好可以陪他,这是什么话啊,有这样找朋友做伴的吗。
这时从那阴暗的荒野里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苍老,并且还阴森森的,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的寒意,直浸透骨髓。
那家伙跟鬼王闲佩了几句,大意我是听出来了,这些人是不会按着跟鬼王的约定,将阴阳石先给我们使用的,这结果也是我们早就预料当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还真就让他们先得到了,这不能不让人沮丧。
就在我猜测着他们接下来拿我这个祭祀品怎么办时,就听到阴暗里传来的声音吩咐祭祀可以开始了。
我还没明白过来,想的还是自己会怎么死掉,而在心里难过,准确的说是在暗骂鬼王做事太没有算计时,就听到荒野里传来阵阵的鼓乐之声,一群身穿白色长衫,脸上戴着白色面具,披头散发的人如同鬼魅一样从四周冒了出来,他们一边舞着,一边向祭台聚拢。
在黑夜里看到这些如鬼似妖的人,在祭台的火把之下跳着奇怪的舞蹈,要是姐胆子小一点儿,现在就已经被吓死了,这太恐怖了。
死鬼李雨迟还在玉蝉里低声地问我,现在是活着呢,还是活着呢,我气得没好气地告诉他,我已经死了,他听到后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的欢快,就跟庆祝什么似的。
好在他的声音被那鼓乐声给掩盖了,要不然不知道他这笑声,足以让我感到丢尽了脸面。
一通鼓乐过后,那些舞蹈的人匍匐在地,浑身还不停地颤抖着,就象触电了一样,让人看着这个不舒服。
这时那阴暗里又传来那个声音:“金童玉女归来!”
我好奇地向四周看了看,他这是在叫谁呢,金童玉女,这我知道啊,现实社会里就不必说了,这里也没有哪一个可以称得上金童玉女的男生和女生。
再有就是纸扎了,难道他这里也扎了纸人吗,可是哪里有什么纸人,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有什么纸扎的金童玉女。
四周是一片的沉寂,好一会儿,就又听到那个声音传来:“金童玉女归来!”
我好奇地看四周看着,却还是没有看到可以被称为金童玉女的,别管是活人还是纸人,都没有。
这时阴暗里的那位也急了,又喊了一遍:“金童玉女归来!”
现在可以听出他是着急了,看来这个仪式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我向祭台下看看,除了那些不人不鬼的白衣白面具的之外,就只有那四个黑衣男子和鬼王了,这家伙是在喊谁呢,可是这里除了鬼王之外,哪一个不是对这声音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里,我对着鬼王喊了起来:“喂,说你呢。”
鬼王一听乐了,乐得是前仰后合,用手指着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我要是金童,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老家伙了。”
我瞪了眼睛,正想说这里除了他不听话,谁还会被招唤而不应声呢,这时就听到那个声音非常惊骇地叫了起来:“怎么,你还活着!”
丫的,姐当然还活着,虽然这绳子勒得人痛了点儿,可也不至于就死了啊,他还真会说话,我对着他喊道:“喂,我当然还活着,你到底是谁,怎么也不露个面,这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我这一句话,把下面这些白衣的,黑衣的都吓得不轻,在那里都瑟瑟发抖,当然,那些穿白衣的,一直都在抖,只是这个时候,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失算过,你现在应该已经神魂出窍了才对,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声音显然是慌了。
“遇到我,你当然得失算了,你没看看我是谁。”我得意地哼了一声,仰着头,对着那个声音嘲笑着,其实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姐命大,没死。
一团黑气从阴暗里涌了出来,直奔着祭台而来,我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跟我讲话的竟然会是这样一团黑气,不过先前见过只是一团浊气老饕,现在看到这奇怪的黑气也不那么意外了。
祭台下那些人见这团黑气出来都吓坏了,就连那四个还垂手而立的黑衣人也吓得爬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
鬼王也惊讶地叫了起来:“老东西,你竟然还没散去。”
那团黑气也不客气,对着鬼王大叫着:“你都没烟消云散,我怎么会散去。”
我不由得哑然了,他们是朋友吗,这回我是真的被出卖了对不对,可是死鬼李雨迟,你又跟着搅的什么局儿,要不是他跟鬼王两个跟我开玩笑,我也不会以为他们是另有安排的。
于是我将一腔的愤懑发泄在了李雨迟的身上,埋怨他这里是真的害死我了,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李雨迟听到我的话,只是乐得什么似的,这让我又有了一线生的希望,问他是不是有办法让我从这里逃出去,可是看看这情景,我的心也凉了。
那团黑气已经来到了我的脚下,他伸着头向那鼎里看着,奇怪地自言自语:“这也没有问题啊。”
“没有问题吗?”鬼王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