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回响着喊叫声,浑身酸痛的像散架了一样,叶飞觉得有东西在舔她的脸,费力的睁开双眼“啊…”
“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
起身过猛让她疼痛难忍,表情很难看,揉着发疼的额头,看着罪魁祸首“猫?狐狸?浣熊?杂交?”
眼前这只雪白的小动物,毛茸茸的身子,猫的爪子,狐狸的头,浣熊的身材,这是个什么生物,变异了嘛?
叶飞将它拎起来打量着:“你是个什么东西,长的倒是挺可爱的!”
“等等…”自己不是被压在泥石流里了么,这这这…眼前的景色明明是个森林啊?低头看看自己,还是牛仔裤白大褂,衣服上都是血迹脏污,对啊…自己这不是受伤昏迷了,这怎么醒过来还在森林里了?
她发呆之时,手中的小家伙不安分的张牙舞爪,挣脱后快速奔跑开,叶飞不顾身上的疼痛,追了上去,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这么一只怪异的动物,这么干净应该有人养吧!赶紧追上去,紧怕追丢了!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手,小家伙突然消失了,叶飞只能摸索着前行,听见流水声音让她断定前面有水源,走了不久果然发现一条小溪,拿水面当镜子,看着水中倒映得自己,还真是惨啊!蓬头垢面,血污覆盖在脸上,哪里还看得清本来面目,小心清洗着脸,避免碰到额头伤口,洗好脸看着也舒心,不是自夸,自己这张脸长的是真挺满意。
微风徐徐吹来,风中带着饭菜的香味“好香,这附近肯定有人家!”闻着香味追去,又回到森林深处,一处木质的院落让叶飞眼前一亮,“这就是丛林深处有人家么?好漂亮!”
木质的围栏,将木屋圈起,形成一个独立的院落,院中摆放着好多中药材,木质的桌椅,好有艺术感,木屋中传出浑厚的声音“小兔崽子,你在乱跑,老老夫不炖了你!”
听声音应该是个老爷爷,想必是进山菜中药的药农或者赤脚医生一类的人吧!叶飞是这样想的,来到院中喊道:“请问院主人,这里是哪里啊?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么?”
叶飞醒来后电话钱包都不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叶飞傻眼了,这是什么穿着,汉服还是魏晋风?老者花白的长发盘在脑顶,还留着长须,身上的灰色的对襟长袍洗的有些发白,灵机一动,莫非这位是隐世的高人,道家出家人什么的!
“请问老人家,可以借我用一下电话么?”
老者不懂叶飞再说什么,好奇的打量着她:“老夫不知何为电话,你这女子从哪里来,怎么到了我这里,还穿着这样奇怪?”
叶飞站在院中风中凌乱,在凌乱,不知道什么是电话?这老头这衣着,这森林,这怪异的动物,脑中浮现了两个很狗血得字眼“穿越”哦no绝对不可能,这不科学。
“敢问老人家,这是哪里,还有今日是哪年哪日啊?”
“天丰年六月十二,这里是老夫的木屋,几乎没人能找来,我还好奇你这女子怎么找到的!”
“(°_°)…天丰年?历史中怎么不记得有这个,额…我晕了!”
叶飞受不了这个刺激,再加上额头上的伤,昏死过去!
那只小家伙跳到叶飞身边,又舔了舔她的脸,不过这次没有舔醒她,老者对叶飞很好奇,穿着怪异,说话听不懂,居然能找到他这里来,揣着各种疑问将她弄到屋中,替她包扎好伤口,出去抓了几颗药草丢进药罐,起火熬药,动作行云流水般麻利。
叶飞再次醒来时饿醒的,五脏庙抗议了“咕噜~咕噜”伸手抚上额头,已经被包扎好了,再看看身上,还是那身脏衣服,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处木屋之中,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被泥石流砸穿越了?而且还是整个人穿到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年代,她记着晕倒前手上的藤镯发光了,摘下来反复查看,什么也没发现“难道,是它把我带来的,想必回去也得靠它,可是怎么回去呢?”
老者端着敖好的药走了进来:“你醒了,将药喝了!”
叶飞接过黑乎乎的中药,一口闷了,眉头都没皱一下“谢谢”
“你就不怕我害你,喝的这般痛快!”
“赤芍,当归,生蒲黄都是活血化瘀的,又不是毒药!”
老者眼中散发出精光,来了兴趣“女子,你懂药理?”
“对草药一知半解,我爷爷懂,我自幼耳融目染知道点!”
提到爷爷,叶飞情绪低沉,自己出事还消失了,爷爷得急死了吧!这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女子,老夫姓顾,字镜堂,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我只记得自己叫叶飞,我也不知道家住哪里?”这让她怎么说,住z市公安局宿舍,他也听不懂!装失忆吧!
顾镜堂,缕须沉思后说道“可能是你额头的伤让你丧失记忆,以后也许会记起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木屋吧!”
正愁不知道去何处,如此甚好“谢谢顾老!”
“留你但是不能白住,老夫看你懂些药里,平日里帮我打理药材吧!”
叶飞嬉笑着“没问题,小事一桩!”
随后顾镜堂给她拿来两套女装,还很新,叶飞问道“你这里还有其他女子么?”难道这老头有妻子,但是看着衣服款式不像年老者穿的啊!难道老夫少妻(°_°)…各种脑补!
“哎…这是老夫发妻的衣物,人早已不在了,这衣服放着也是放着,你穿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