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似乎有点不太耐烦了,来来来,你的信拿好,现在再问一句,多等等没事儿吧?”
你特么的手飘来飘去,有事儿也得没事儿啊。
“本来就是我的疏忽,你请便。”
“知道就好,然后,请拿着信去远方静静享受?”
“当然。”
接过信就走。
“总感觉你们都先天的对我有点抵触,这才是玩笑开那么大的根源吧?”
脚下一顿。
“我只大致说说个人看法。如你这般视帅气举动引人注目为生命终极意义的,在两边都不算太有市场吧?”
“瞎说!我的人气很高的,至少,在我们这边是这样。”
“我指的是尊重叹服,你指的是引为谈资。”
“有错吗?我两者皆求更偏后者,就有错了?你们觉得过度,就可以炮火戏弄?”
“谈不上对错,但既然你求的是别人的观感,那就要有同时承受冷眼和赞赏的准备。方式不出格的公众人物,也都同样被所有人盯着这里说着那里,何况是你?”
越说越不想多说,以类似的话题、人物和场合而言,福守缘是半点谈兴都欠奉……可,谁叫人是冒险帮忙送信还吃了亏。
“最后一个问题吧,你个人的具体看法呢?”
他似乎也能察觉出这时候不适合再谈,这还稍好点。
“单论啰嗦爱秀,无恶感无好感,加上立场,就暂时没什么好谈的了。”
默然片刻,水声起,脚步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