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原本应该是被公审的对象刘岱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新收编的队伍离开了洛阳,显然刘岱正急着回到兖州,将桥瑁死后空出来的东郡收入囊中,毕竟东郡可是兖州境内无论是人口还是赋税仅次于张邈拥有的陈留郡和刘岱基本掌握的兖州刺史治所所在的济阴郡排行第三。如果能够顺利接掌,那么不论是陈留的张邈还是济北的鲍信都将不再是问题。
刘岱可是很想将自己头上那顶州刺史的帽子换成州牧这顶超级大的官帽呢。
“主公,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就在中军帐内各种声音此起彼伏的时候,袁绍已经退到了一个角落里,而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攸和逢纪两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一脸敬佩的看着袁绍。
事实上袁绍早就清楚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幅模样,毕竟那些比起战斗更擅长清谈的名士们到底都是些什么德行这一年的时间袁绍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原本就没有将解决事情的希望寄托于这些人的身上。毕竟自己身边那些能人们的办事效率要高出不知道多少条街。
这不,才一天工夫,手下就已经将事情了解的清清楚楚,于是跑来向自己汇报来了。
“将这件事的起因经过谁是谁非告诉我,我也好给联军的诸位一个交代。”
“是。”抢先回答的是袁绍昔日的好友许攸。“这件事的直接起因是因为刘公山部队缺粮,向桥元伟借粮,可是谁曾想桥元伟不但没有借粮给刘公山而且还借着刘公山部队的军纪问题对刘公山大肆批判,再加上两人往日的过节,这才有了刘公山杀人夺兵之事。”
“元图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袁绍听了许攸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逢纪。
“在下的确有话要说。从在下之前得到的消息看,这个桥元伟除了对盟主以及袁氏一门表现的还算恭敬之外,对其他人都表现得并不友善,而且仗着自己手上拥有军队做了很多让人不齿的事情。甚至有传言这桥元伟还对桥太尉的遗孀颇为不敬……只是这种事情因为涉及到别人家的家世所以在下也不敢太过深入探听。但是虽然如此,可桥元伟在东郡境内却名声极好。不但拥有不俗的威望而且颇受当地百姓欢迎。如果主公不喜欢刘公山,或许可以从此下手。”
“很好,子远和元图你们两个做得都很不错,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联军之中的气氛有些变化,你们还要在这方面多下下手,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就要有大行动了。”
“主公的意思我等明白,我等一定会让主公成为那冲天之龙的。”
将两位手下送走,袁绍本想继续回到酒宴之中,毕竟他还需要思考一下利弊得失。只不过还没等他回到酒桌上。他的一名亲卫头领便又来到了他的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听完亲卫传来的消息,饶是以袁绍的城府,也忍不住身体晃了几晃。脸色变了几变才又重新变回了正常的颜色,同时眼中也射出了某种担忧和苦涩的目光。
不过很快袁绍便调整了过来,任何人都无法从他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看出他此时此刻内心真实的心情,也正是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状态,袁绍才在脸上挂上了和煦的笑容并拍了拍手,让原本有些喧闹的中军大帐安静下来同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自己的身上。
“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孟德和文台已经过了函谷关,马上就要回来了。只不过他们与董贼大战一场,双方各有损失,但终归没能追上董贼,所以情绪或许有些低落。但是,对于他们勇敢的行为,我们还是应该报以最崇高的敬意,因为他们是如此的勇敢。”
虽然对这两个人的勇敢报以最崇高的敬意似乎让人觉得他们这群在中军帐中的诸侯们表现的不够勇敢,但是考虑到就算拿刀逼着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出兵独自去触董卓的霉头,所以这样的行为倒也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勇(ao),致敬一下也无妨。
反正他们也没丢多少面子,更何况里子什么的一点也没少。
“子孝,你身上的伤没事吧,不会留下什么暗疾吧。”
“放心吧主公,仁身上这点伤只要喝点豆粥就好了。比起当年西河一役受的伤,这一次还算不得什么。倒是主公如今能够恢复斗志才是让仁最开心的一件事啊。”
“对不起,让子孝你和子廉、妙才他们担心了。不过操不会让这种情况再出现了!一定!”
说起来曹仁直到现在对于自己最后还能够从王越手中逃得性命这件事感到异常的不可思议,虽然曾经作为李书实的部下,曹仁与王越有过多次接触,但是既然分属敌对双方。曹仁并没有期待对方会对自己网开一面,而他自己也同样如此,不断思考着如何干掉对方,所以他不认为王越最多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王越选择了退走。
这个问题可以说一直萦绕在曹仁的心中。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神经变得过敏起来。
不过,如果现在他能够来到弘农城里,听到李儒与王越之间的对话就不会如此的纠结了。
“为什么最后要选择退走,你要知道如果你再坚持半个时辰哪怕曹操和孙坚两个人抓不住,但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