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遵文拧眉沉思,纪夫人又笑道:“老爷以前对谢家安石推崇不已,言道少年英才世间罕见,还道不用十年谢家领袖当为此人,见之必畅谈三天三夜,如今见了人怎么反犹豫不决了?”
林遵文笑了:“此一时非彼一时,夫人就别取笑为夫了。”
“妾身哪敢取笑老爷。只是老爷想想此事是否急了些?中书令才上任几天,此时说道这些不若做出成绩再言其它?”趁还没依附哪家束手束脚,大胆干出些成绩,以后也是政绩根本不是?
“夫人说的是。是以有些事还需要夫人帮忙才是。”
纪夫人恍然,随即嗔怪道:“妾身还道老爷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与我说道这些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求助贤内助什么的林遵文半点不心虚,坦然道:“夫人言重了。为夫也是想给夫人增加点财路,此事运作的好,夫人也不愁在建康的家用了不是?”
自家老爷的套路纪夫人可是深有体会,好在她也不计较这些,扬眉笑道:“高帽子先别急着给妾身戴,说来听听。妾身丑话说在前头,要吃力不讨好,妾身可不会淌这浑水。”
“自然不会让夫人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