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一个酒楼老板,哪来的**药,而且你酒楼里的小二,竟然暗带武器,完全就是反贼!来人,此人还在顽抗,打!”李玉儿杏眼圆睁拍案怒道。
几个衙役,把仇珅掀倒在地,举起板子,向仇珅凶猛地劈下,打得这狗贼鬼哭狼嚎。
“郡主,小的招了,小的是以为郡主是找法师要钱的,所以就暗中要挟持郡主。”仇珅倒头如葱道。
“法师,法师是何人?”李玉儿突然心中一动,大声质问道。
“法师,法师就是从西域来的法师,名叫苟害,法师有法术,无所不能,我们主子是用钱笼络他的!”仇珅叩首道。
“连哥,这巫蛊凶手就是这个叫苟害的妖人!”李玉儿乐不可支道。
“仇珅,这西域妖人是不是吐蕃人、你家主子是不是与吐蕃勾结?”李连目光如炬,大声问道。
“王爷,什么吐蕃妖人,我们不晓得呀!这西域法师,是我们大小姐用钱请的,暗中整郡主!”仇珅懵道。
“狗贼,果然是那个小婊砸,敢暗中整本郡主!”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命令衙役继续打这个仇珅板子!
“不要脸的,老娘一定要把你皮扒了!”仇府,听说李玉儿诱捕了暮云春树酒楼老板,顿时恼羞成怒。
大理寺,李连对仇珅进行刑讯,仇珅终于开口,叙述了那晚王德王大人被灭口的真相。
“王大人是最早知道苟害法师的官员,他与李丞相,小人的主子是朋友,京城发生巫蛊之案,皇上命令王德调查,王德猜测到这个西域苟害法师就是吐蕃奸细,所以暗中询问李丞相,那晚,李丞相请王大人在暮云春树酒楼会见,请了苟害,暗中杀人灭口!”
“连哥,那个李德裕果然是凶手,现在我们有了这个人证,就可以禀报皇上,逮捕李德裕这个老狗贼!”李玉儿喜不自胜道。
次日辰时,大明宫含元殿,吴王李连禀奏在暮云春树酒楼抓到了人证,并把奏折呈给李炎。李炎看了后龙颜大怒。
“李德裕,你狗胆包天,暗中勾结仇士良收买西域妖人,在京城有持无恐,兴风作浪,朕派王德调查此案,你们却暗中杀人灭口,还制造假象,装神弄鬼,欺骗朕!”李炎拍案大怒,怒视战栗的李德裕大骂道。
“皇上,这时陷害,老奴与李大人确实请了一位西域法师,为府邸驱邪,而且这位西域法师是国师赵归真推荐的,郡主既然怀疑他是巫蛊妖人,老奴可以带法师亲自觐见皇上!”仇士良一脸胸有成竹,向李炎禀奏道。
“指挥使,那你就带这西域法师,来大殿觐见!”李炎道。
过了半晌,一名穿着西域衣服的西域人,来到了大殿,向李炎叩首,李炎定睛端详,只见此人碧眼高鼻,和中原人的确不同。
“你就是西域法师?”李炎好奇地问道。
“皇上,小的就是西域来的法师,小的叫苟害,是丞相大人请小的来长安驱邪,若是皇上的皇宫里也有脏东西,请皇上派小的为皇上驱邪!”苟害作揖道。
“法师,听说你无所不能,朕要亲眼看你驱邪!”李炎目视着苟害,笑容可掬道。
只见这苟害,立即在大殿上上蹿下跳,过了半晌,苟害来到李炎的面前,在李炎的案上,抓到了一个黑影,呈给李炎,李炎仔细一瞧,竟然是那个安乐庶人墓中的女木俑!
“法师真是神了!”李炎眉飞色舞。
“皇上,皇宫虽然是天子之宫,但是鬼怪也会隐匿在皇宫,在秘密的暗害皇上,这便是大唐这几年饿殍遍野,水深火热的原因!”苟害作揖道。
“李德裕,你这西域法师,真是无所不能,他也会巫蛊之术吧?”李炎的脸突然阴了下来,质问李德裕道。
“皇上,小的会巫蛊之术,但是,在我们西域,与中原的巫蛊是不同的,中原的巫蛊,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凶手能用巫蛊诅咒暗中杀人,但是这是胡说八道的,一个巫蛊小木偶,写上生辰八字,怎么可能能那么远去害一个人?我们西域的巫蛊,是修炼仙丹,这仙丹,可以外服,也可以内炼。”苟害口若悬河,花言巧语,骗得李炎欣喜若狂。
“的确,巫蛊之术,怎么可能?”李炎立刻命令,留苟害在皇宫,为皇宫驱邪。
“皇兄!”李连见李炎被那苟害怂恿,顿时十分焦急。
退朝后,李玉儿来到李连的面前:“连哥,皇上答应逮捕李德裕这个狗贼了吗?”
李连一脸怏怏不乐道:“玉儿,李德裕与仇士良那两个狗贼先入为主,带苟害进宫,竟然把皇上骗得欣喜若狂,皇上已经不信我们的奏折了。”
“苟害?若是巫蛊之案的凶手真是苟害,苟害又是吐蕃奸细,他又怎么敢进入皇宫?”李玉儿绞尽脑汁,也是十分纠结。
“郡主,难道这个苟害是假的,真正的西域妖人,还隐匿在仇士良的仇府,或李德裕的丞相府?”回到王府,冷香猜测道。
“若是这个苟害是假的,那仇士良怎么敢把他带到大殿,这不是弄巧成拙吗?”李玉儿双眉紧蹙,百思不得其解道。
“玉儿,这是凶手的声东击西之计!”李连突然恍然大悟道。
大明宫,李炎暗中派人注视着这个西域法师苟害,此人在皇宫,一直住着,而且每日为皇宫用法术驱邪,再说这苟害又是国师赵归真推荐,李炎得了这个法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