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结了账,站起来准备走人的时候,冷不防前面一道身影闪来,就往自己身上这么一撞。
啪一声,我们撞上了。
其实以自己的速度,想要闪开对方,那是相当的又余裕,只是我对接下来的事情太好奇了,因此并没有选择闪开。
出现这样的情况,第一个可能是对方太匆忙且具备能在平地摔倒的天然属性,才大咧咧的往自己身上撞了上来,不然的话,一个第二世界营地级的冒险者,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冒失的。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对方是冒险者,这一点不用怀疑,因为如果他(她)是普通人的话,这么一撞,早就震飞了出去,而不是只是踉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过,这种只有在gal里才会大量泛滥的可能性,并不大,我宁愿相信对方是一个兼职小偷的冒险者,在碰撞的一瞬间,就将自己怀里的东西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去了。
真是可惜哦,我家有一位贤能的小人妻的维拉丝,在出门的时候,她可是千叮万嘱来着,钱不能贪图方便兜在怀里,应该在物品栏里放好。
所以,我怀里是没有任何东西的……呃,等等,那张地图。
我连忙往怀里一摸,发现那张地图还在,不由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被偷了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让哈加丝再给一张,只是这样跑来跑去麻烦了点而已。
第二种可能性排除,我心中的疑惑更深。
根据刚刚碰触的一刹那,那柔软的身体触觉,还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香味,应该是名女冒险者才对吧。
我望刚从地上站起的冒险者看去,可惜只看到了她满头耀眼的红发,还有秀美的侧面轮廓,应该是女孩没错。
她低着头,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已经匆匆站起,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留下一句比蚊子还要细声的“对不起”,就噌噌的上了楼梯,跑上了餐馆上面的旅客房间。
这只是一个早晨的小插曲,除了引起附近几个冒险者的片刻目光以外,没有激起任何波澜,我也没打算跟上去深究。
毕竟在暗黑大陆,怪人还是相当多的,一一去和他们计较的话,那是相当蛋疼的一件事情。
将刚刚的突发事件,推到一旁,我一边走出餐馆,一边制定行程计划。
今天,就用一整天的时间,去验证一下哈加丝那句话究竟有没有用吧,毕竟大预言师的预言也不是百分之百灵验的,可以去相信,去验证,去改变,但是如果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句预言上,那你的人生,就再也没有那传说之中的未来了。
骑在小雪背上,一路狂奔,那是相当拉风的事情,可惜现在是不是在第一世界,自己的地头,我也不想出这个风头,所以只能乖乖的用两条腿走路了。
营地里的药师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毕竟是个平民就会受伤犯病或者中毒,想要光靠身体免疫力挨过去那是根本不可能,在牧师没有摆上台面的情况下,药师这类职业,在这几千年里发挥着无可取代的作用。
一个上午的时间,跑了小半个罗格营地的几十个药师,其中有装神弄鬼,只会几手祖传的粗浅功夫,如治治感冒,伤口消毒和简单解毒等小活,却擅长经营之道,将自己和药师小店打扮的稀奇古怪吸引了不少平民的三流药师。
也有真材实料,不显山露水的一流药师。
不过却无一例外,所有的药店都没有这两种草药,按照其中一个光看外表就知道是传说中的高人的老药师说法,这两味草药的用途不大,几乎没什么用处,移植不能,采集危险,所以这种鸡肋货色,估计就算跑遍整个营地也未必能找到。
垂头丧气的从一顶昏暗的药师小帐篷里步出,看看天色,我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位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候,从帐篷侧面,出现了一道人影,如是说道。
以气息看来,这是一个平民,身体矮小消瘦,眉目之间没有普通平民的憨厚老实,而是透露出一股精明,长着这副模样的人,我以前在鲁高因也见过,而且打过交道。
就是那啥,对了,叫托克的地头蛇,因为他的名字,竟然和库拉斯特海港的特色小boss,议会成员——冰拳托克一样,所以到现在我还有那么点印象。
任何世界,都不缺乏地头蛇这样的东西,其实在这种战乱世界,大部分人都是相当看不起这些不务正业,专门钻一些小道生存的阴影存在,不过有时却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存在的确能够提供一些便利。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忙着呢。”
我罢了罢手催促道,也懒得问对方的名字,反正不是布瑞姆,就是维恩马弗什么的吧,我已经对这个懒得取名字而顺便挑个既视感十足的名字胡乱安上的世界绝望了。
“其实我从今天一早上开始,就一直跟在大人您的身边,希望能够为大人您效劳……”
“啊啊,这个我知道,在走出法师公会的时候是吧,所以说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
我无语的看了对方一眼,难道他真的以为一个平民的尾随跟踪,能够瞒得了德鲁伊的耳目。
之所以一直没有理会,也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