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去又录节目?”傅总有点难过,都回家好久了也没见到她回来。
“嗯……这是今年最后一期!”她想傅总听到这话应该能忍。
“那好吧,我去接你!”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真是为了这最后一期才忍下的。
两个人又吃了几口轮到他们上场他们就放下盒饭去上场了。
傅执停好车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寂静,深黑的眼眸里闪过些许别的情绪,然后打开车门下车往里走。
走廊里寂静的要命,唯独他们的那一层,还热闹非凡。
于是里面传出来走廊里的声音引导着他往前走去。
高挺的背影里充斥着满满的耐心跟温和。
稍显落寞的肩膀在轻轻推开那扇后门的时候才有了支撑点。
却只是悄悄地走进去,站在后门,里面的光线很暗,她正在跟男搭档还有几个明星在一起互动,讲述某个苦到极点的故事。
还傻乎乎的流着眼泪,他想,再也没有比他老婆更傻的女人了。
后面有人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那里,因为太暗根本看不清所以就只是好奇的看了几眼。
而他还站在那里,只是一双幽暗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台上。
那个男主持还拿了纸巾去给她擦脸,顿时观众席一片尖叫声。
小幸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也贴心的递给那个在落泪的女歌手,顿时台下就安静了不少。
台上明明是一副亲生兄弟姐妹的情况,怎么会是暧昧呢?
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的一家人。
后来终于有人发现了他,因为节目结束了,他悄悄地退出来,走到一个地方碰到一个工作人员要了后台的地址便朝着那边走去。
那时候别人都走了,她才要换自己的衣服,不喜欢穿着工作服回家,虽然是很别致的。
又不想跟别人一起换衣服,即使全都是女的。
小幸伸了个腰然后就要脱衣服,却总觉得背后有道视线看的自己脊背发慌,不由的就转了头,然后吃惊的站在一旁,许久才回过神。
更衣室里安静的能听到一根针尖掉下去的声音。
何况是椅子被她碰了一下发出的声音。
“天啊,你怎么在这儿?”小幸的脸色还有点发白,大晚上的。他笑,看着她被吓个半死,他却笑的很开心。
只是缓缓地走上前去,轻轻地翻过她的身让她背对着他,抬手,性感的手指替她拉开拉链帮她换衣服。
小幸的小脸刷的红了,担心外面还有人没走,他却只是低声道:“不要动。”
幽暗的眸子那么专心的望着拉链,那么专心的在做那件事。
大家都走光了,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俩,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一路走下去。
她却是没由来的感觉到很开心,只问他:“去看爷爷了吗?”
“嗯,没什么大碍,调理一下就可以出院。”他回答。
小幸跟着他的步子,发现他的步子好大,不过自己还是勉强能跟上的。
车子前他拉着她到副驾驶那里给她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系好安全带。”然后才给她关了门。
她立即扣安全带,他上了那边打开车门进去坐在她身边,看了一眼她扣好安全带才开车。
两个人一路上也没有太多话,小幸望着窗外的风景不自禁的傻笑。
今晚傅建国陪床,何悦回家睡。
老爷子打电话给走在半路上的小两口让他们来接何悦,两个人一听这话还真是有点吃惊。
“这么说爸跟妈又碰上了?”小幸略显担忧。
傅执便是把车子开的稍微快了点。
最好没什么事,否则他真不介意让傅建国再吃他的拳头。
不过小幸这次跟着,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动手。
然而当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却看到病房里不是两个人,何悦站在傅建国跟那个女人后面,宛如一个受气的小三。
但是纵使这一场里已经没有小三这个说法,但是这样的场面。
“听说您身子不舒服进了医院就来看看。”女人把花篮放在床头柜上,笑的很含蓄。
老爷子不说话,傅建国便是看着那篮子花:“爸,卢女士也很会做那些汤汤水水,您要是不嫌弃,明天早上让她给您做好了带来?”
而那位卢女士更是不谦虚,只低声道:“要是老爷子不嫌弃,那我肯定明天一早就准备好。”
何悦站在那里吃惊的望着傅建国的半个脸,他这样说——
不知道为何竟突然没勇气在这里待下去。
但是一转头要离开却看到儿子儿媳妇已经赶到。
傅执那犀利的眼神盯着自己父亲的后背:“她有什么资格给我爷爷准备汤汤水水?”
傅建国跟那个女人听到声音都转了头,老爷子微微挑了挑眉,依然当自己是透明。
傅执说着已经大步走过去,并不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就眼下留情。
此时那如猎豹般敏捷的眸死死地噙着眼前老女人的眼,只见她略微尴尬,紧张,却张了张嘴也是因为所谓的修养而没说出话。
“小执,不得在长辈面前无礼。”傅建国作为父亲便提了一句。
傅执只觉得可笑:“长辈?在这里连您才有三个人算是我的长辈,她算个什么东西?”
何悦站在那里欲言又止,小幸走到她身边去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却是安抚着她让她不要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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