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那样执着。
曾经他说,他们是执着幸福还是幸福执着。
可是他们的执着,却没能幸福。
或者他们真是活的太执着,对待感情如此认真。
原来,想要的太多,就会成了这样。
他望着她无比认真诚恳的样子对她却是什么都做不得了。
只是大手攥着她的柔荑,却感觉那里像是少了什么,当他缓缓地低头,眯着的星眸里望着她光洁的手指。
终于,什么都没有了。
小幸看着他看着的地方,感觉他好像也很悲伤。
“其实那天早上把戒指给你放下我就不该再去买个假的,媒体早就公布我们夫妻关系不和,我根本就没必要在作秀,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已经结束了,只差离婚这一步,所以昨天晚上我把戒指给丢进了江里。”转眼就一点性子都没有了。
只是望着手上空了的位置的痕迹,然后不自禁的沉吟。
声音那么轻,却还是惊动了眼泪,眼睫上挂着一滴泪,却终是没有滴下来。
他轻轻地拥着她的腰,她便站了起来,他起身:“那天晚上我看着玻幕前的花瓶里满满的画轴,我想那里面肯定不是儿子跟女儿就是我,但是里面竟然都是空的,我也是自作多情到了一定的地步吧,既然这样,以后我还是每周日过来跟他们姐弟俩出去玩,至于你,随意吧。”
她吃惊抬头,只是没想到他会对花瓶里的东西感兴趣。
曾经她想,有一天他要是看到她画的那些画肯定会欣喜若狂然后爱死她。
可是……
眼眶里有些东西就要盛不下,她只得躲闪低头。
他却说完就迈开步子决绝的离开。
小幸低着头,已经无法再动一下,因为只要再动一下,眼泪就会掉下来。
但是其实,就算没动,眼泪还是掉下来了,只是她努力地忍耐着,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当他走到门口,眼中却骤然生冷,然后转头望着她站在那里像个呆子一样的情景,不自禁的狠下心。
小幸听着脚步声,感觉着好似一阵冷风吹过来,当满是泪痕的眼抬起来望着他,却已经看不清。
只是整个人突然被腾空,他把她扛在肩上,一个字也不说。
不出两分钟,她便被他摔在了那张属于他们俩的大床上。
摔的骨头架子都散了,她疼的紧闭着双眼,他却是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气势非常的霸气,仿佛兽性大发。
小幸望着他霸道的样子更是震惊:“你要干什么?”
“这么白痴的问题也只有你会问,看来早该来爱你了?”
他说着利落的将衣服脱了便来到她眼前。
小幸红着脸羞燥的望着他的脸,却是还不等看清就被他逼着仰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
那吻,没有任何的温柔,只是霸道的,像是要把她给活吞了。
小幸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欣长的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也无力。
只觉得头昏眼花,然后那吻,竟然那样冷漠,冷漠的她的心开始颤抖。
即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亲吻,即便已经很久不曾在紧紧地相拥。
这一刻他抱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液里。
又像是恨她恨的早已经发慌,最后竟然穷途末路只能用这一种方式来发泄自己心里的委屈。
“你真舍得跟我分开?嗯?”他的额抵着她的,声音那样轻,又那样质疑。
却只是把小幸的心给划开,轻轻地,毫不留痕迹的。
若是有人问她这一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便是与他分开。
她不回答,他便凶狠的要她。
于是当他紧紧地抱着她想要索了她的命,她便只能抬手勾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却是狠心的咬着他结实的肩膀。
哪怕唇齿间已经渐渐地染红。
她好痛恨,痛恨他的不理解,痛恨他一边表现的好像很疼惜她,又一边表现的好像并不在意她。
一边说是为了保护她,一边又把那个女人带回家过夜。
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内心的疼痛更是折磨人。
许久,他还在她面前,轻轻地扶着她的长发,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你还爱我吗?”
“你呢?为什么要跟我离婚?”她嘶哑的嗓音低低的问他。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要确保你的安全。”他说。
“带她来过夜也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她依旧低声。
此时,竟然再也吵不起来,只是想问个究竟。
偌大的房子里,竟然那样凄凉,即使两个人拥抱着,那温度,竟然也低的可怜。
他沉吟,许久,就那么抵着她的额头不说话,喉结滑动,他许久才又抬眼:“答应我,不要跟任何人走。”
“我要是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为我做,我只要你信任我,在我身边陪着我,不要在跟那个女人扯在一起,可以吗?”如果为了保护她,他却去跟别的女人……
那她被保护了又有什么意义。
她知道有女人为男人那般牺牲,也有很多男人为女人那般做。
然而,他可以尽力的护她,却要在某些方式点到为止。
“我没碰过她。”他认真道。
“你抱她的肩膀我也不愿意。”她执拗的说。
他笑,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眼神里满满的疼爱。
“我答应你,等事情过去,我会回到你的身边。”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