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弈冷瞟乌族长,质问:“八大氏族祭祖需奉先女引火焚香,今日不见奉先女,不怕八大氏族的先祖们发怒吗?”
乌族长鄙夷道:“诸葛子伯,你一个外族人凭何来管我们八大氏族的事?没了栗海棠,我们不能重选一位奉先女吗?”
“重选一位?谁?”
诸葛弈龙眸迸发寒戾,只要乌族长敢出来新任奉先女是谁,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危险降临犹不自知,乌族长洋洋得意:“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乌氏族的奉先女,我与几位族长和老兄弟们商议过,立我三弟的庶女银铃为新任乌氏奉先女。她深受栗氏奉先女的青睐,想来接任奉先女之位亦是顺应命。”
“呵,我当是谁呢。”
诸葛弈嗤之以鼻,不是他瞧不上乌银铃,而是乌银铃根本没有承担奉先女之责的能耐。一个外宅玉娘子养育的私生女,只有一身胆大却无谋智,终究会被乌族长等人拿捏得死死的。况且玉娘子被海棠送去燕峡镇,于她们母女有恩,乌银铃断然不会背叛海棠。
诸葛弈故意高声质问:“乌族长,你与莫族长联手闹出这么多的事情,难道没想过万一有反目成仇吗?”
“莫老哥与我情同兄弟,怎会反目成仇?”
乌族长得意反驳,投给莫族长一个“信你”的眼神。
莫族长紧锁眉头戒备地盯着诸葛弈,隐约感觉他是有备而来,绝不是逼问栗海棠下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