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乌族长所料,我确实怒了。只是乌族长没料到我会放火烧了他的私产,而不是来乌氏中正府闹事。他抓我以要挟师父的计划没成功,便心生第二计。用同样的法子烧了元氏医馆,再让他和乌夫人的心腹二人去煽动乌氏族人到瓷源堂门外讨公道。”
“全镇子的人都盯着瓷源堂门外的闹事,谁会在意元氏医馆?当我和师父到瓷源堂安抚乌氏族人的时候,大火已烧了元氏医馆,元大公子也被打伤。”
“我与元俏姑娘的情谊深厚,断然不肯见死不救的。元俏被掳是乌族长心腹故意引人看到的,恰巧那被引诱的人是师父的旧识。”
栗海棠用力咽口水,话说得太多了有些口渴。看来她要速战速决,赶快回家去喝口热汤。她挺直腰板,双手叉腰,豪气地劝说。
“乌族长,我劝你做人不能太恶。你若不肯放我们离开,接下来的计划恐怕还要变一变喽。”
乌族长不惧她的威胁,冷笑着诘问。
“变?怎么变?如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