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飒毫不示弱瞪了回去。
“还瞪我？”程楠咬牙切齿，“让你好好说话你干嘛呢？”
“我后来不是好好说了呢嘛……”李飒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怂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的讲，“楠姐你来得这么急，吃饭没有？”
“少跟我来这一套，就知道你要搞幺蛾子，三十岁的人了还要我来操心。”
李飒炸毛了，“我哪里三十了！我二十八！二十八！”
程楠撇了她一眼，“四舍五入可不就三十了嘛。”
“那你呢，你不得四十了。”李飒反驳。
“我三十二，四舍五入不也三十嘛。”程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看你，就知道搞文艺，数学学的是什么，这么简单的都不会。”
……
“你什么时候回去。”李飒木着脸，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灵魂。
“来都来了，待几天再走。”程楠很舒适的坐在沙发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公司没事吗你这么闲？”李飒就希望程楠赶快回去，老妈子都来了自己还能怎么浪？
“对啊，你知道我们公司一共才两个艺人，又都自律得很，经纪人也都是老手了，我能有什么事做啊，就只有过来找你玩了。”
……我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怕是找借口过来监视我的。
李飒揉着自己忍不住抽动的嘴角，“最近不是要考虑签新人吗，你不如回去仔细挑一挑？”
“咦--我们家李导，这是想赶我走了？”程楠翘起二郎腿，环抱手臂盯着李飒。
“没有没有，我想你还来不及呢。”李飒虚假的笑笑，眼里明晃晃写着“说得对”“快滚吧”两句话。
“那你想我了，我再怎么忙也得抽出时间来陪你不是嘛。”程楠对于李飒的抗拒根本不在意，老神在在坐得安稳，“签新人又不急，慢慢观察，您老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
程楠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着李飒能回答个什么，结果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
“你真有人选？”程楠倒是觉得奇怪了，李飒常年都是要么泡在剧组，要么宅在家里，能认识什么新人？想到剧组，程楠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笑得暧昧，一副懂了的表情，“哦--原来是那个，我就说你怎么让我帮忙走后门，原来是这个意思。”
“什么？”李飒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看她笑得猥琐更是不解。
“诶，懂了懂了，果然是老树开花，春意盎然啊。”程楠拍拍李飒的肩，“可以的，很不错！”
……
李飒虽然不知道她想的什么，看这肉麻兮兮的笑容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嗯嗯嗯，对对对，我误会了，你别害羞，我懂的。”
“……”
李飒转身拿起外套，跟林晓说，“走！工作！”
“好勒。”林晓一边应了一声，一边在李飒背后对程楠竖起了大拇指。别看老板平常不说话，一烦起来真的跟个青春期正叛逆的小女生一样，只有楠姐能收拾。
程楠来都来了，就要在这里多待几天，顺便好好管管这段时间没人管着所以浪得飞起的李飒。
既然程楠来了，李飒也不敢去参加她每晚愉悦自己身心的活动了，毕竟林晓她拦得住，对着程楠她就只能怂了。目前这位大姐的思维已经在不能言说的道路上狂奔了，再看到她跟小鲜肉天天晚上一起活动，正常互动都能变成正在“互动”。
抽个空掏出手机给陆珵发微信表示自己今晚不去，李飒傍晚收工后回了酒店还没多久，就被程楠以“饭后走两步，瘦到八十九”为由给拉下楼去逛来了一个多月都没去过的酒店花园。
虽然李飒表示八十九对她来说是长胖，但是程楠不在意她说什么。
加上林晓三个人上了电梯，往下走了两层楼，一个人就进来了。
个高腿长气质好，李飒抬头一看。
人生何处不相逢，是陆珵。
陆珵也看到了李飒一行人，他先是惊讶，然后礼貌又克制的问好，“导演，程小姐，林晓姐好。”
“你好你好。”程楠看着她，笑得十分……慈祥？
电梯从十楼下去这么一段时间，陆珵被程楠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我没有干什么奇怪的事吧？陆珵想。
能不能思想纯洁一点？李飒想。
小伙长得不错嘛，身材也好，不错不错，我们家李飒还是有眼光。程楠想。
嘤……这群人又在发什么疯。林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