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咱们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你觉得你敢在海王府两次三番毁我清白,并且多次想害死我,我就真的无力反抗吗!”冰烟亲亲热热的抱着云琴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跟她说笑,除了两人,其它人看着就像这两个好的跟什么似的在说什么悄悄话。
也是云琴盖着盖头,没人看清她的脸色,自然只能从冰烟脸上思考。
云琴听着却是一惊,接着不屑的冷笑:“那又如何,你有直接的证据吗?冰烟,你以为逃掉我的计谋,你便能安安稳稳当你的苍王妃了吗?别太想当然了,那一回让你逃了,我保证下一回玩个大的!“
云琴想着从冰烟那撬来的铺子,看来她还真要快些运用动用了,她虽然还瞧不上冰烟,觉得这人不是她对手,但这人还有些本事,她必须得先防范了才行!
冰烟低声一笑:“玩大的,谁不想呢?云琴,我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你现在把我惹毛了!”
“哎呀,这簪子可就历王妃戴着最好呢。”冰烟突然从云琴手中抽出簪子,转身便cha在了云琴的头上,当真是光彩夺目,保是那话里的意思,不由得不让人多想啊……
云琴再想说什么时,冰烟已经一转身,坐到云苍身边再不言语,云琴再想说什么,反倒不好,只是冷哼一声,又一副端庄温和的样子亦步亦越的跟着云哲。
云哲的眼睛忍不住在冰烟脸上流连了一下,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
云哲从前总是无往不利的,从小到大第一次摔跟头就是这冰烟,在遇到冰烟之时,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女人是他想要得不到的。
今天的云哲一身精美的艳红新郎袍,高冠而立,发冠上红的耀眼的红宝石,衬的他玉面洁白,连平时看着有些阴冷的眸子都被喜气冲散,更加深邃,本来就英俊的面貌,在人生第一次的大日子里,越发的清俊迷人。
可惜这让大殿上不少少女贵妇着迷的云哲,却至始至终只有冰烟最先投来一个礼貌的眼神,便再未得冰烟一眼。
云哲心中极大的不服气,忍不住冷冷看着云苍,比起云苍这个无背景,光有一副皮囊的废物皇子来说,他实在太好了,这冰烟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她眼睛瞎了,自己比云苍强千万倍,她那是什么眼光。
云哲身上气息的转变,让云琴即便盖着盖头也发现了,不禁靠向云哲,轻轻蹭了下他的手:“王爷,该入坐了。”
云哲抿着唇微低头,下一刻再抬起头来,已是笑容满面,亲亲热热带着云琴坐到他们的位置上,外人看了真是郎才女貌,感情深厚。
云苍与冰烟冷眼看着,却是不以为意的很。
这宫中宴会其实也不会吃什么,因为即便是皇子成亲需要在皇宫行礼,但是结束后还是需要回王府,新婚的宴会是绝对不能少的。
于是云哲与云琴又急忙带着喜队,往历王府赶去。
这皇宫里除了天旋帝皇后等后宫的人外,便是皇室的亲戚等也得给这个面子,必竟是天旋国最有盛望的皇子与兵权在握的海王府的联姻,政治的意味浓烈,就是对派人,不拉拢不结交,这个面子也得给。
但……显然今天这个婚礼,或者说这个黄道吉日有些不好。
云哲与云琴与众人乘着马车往历王府赶的时候,天空突然乌去密布,现在是夏季,虽是阴雨天,可是刚才还晴空万理,突然间那豆大的雨水便砸下来,不论是婚队还是街上看热闹的,根本就没有防备。
而些这雨很急,等人们争抢着要躲避的时候,只是一会功夫,已经被淋透了!
坐在马上本来意气风发的云哲,当即淋了个彻底,有那一瞬间都惊呆了!
“啊,快,快拿披风给历王,快扶历王进马车!”
这雨实在又急又大,砸在身上又疼的很,众人手忙脚乱的将云哲披了东西,连忙要往云琴的花轿里送。
可是那花轿向来只是坐一个新娘的,可不是马车坐个三五人没问题,进去得多挤。
就在大街主乱糟吵闹个不停的时候,天空就像天玩笑一样,刚才还阴云密布,下着瓢泼大雨,这会竟然突然放晴了,当真是晴空万里,若不是街上一堆人穿着湿衣服,人们还以为是想幻觉呢!
天空放晴了,云哲这会想进花轿,走出去反倒让人看笑话,他披着一块红布,直接又骑回马上,面上挂着笑,却笑的异常僵硬,这老天未免太耍人玩了!
花轿里的云琴也松了一口气,这若是真下场大雨,麻烦事不少,而且不论现代还是古代,下雨天成亲说法都不怎么好,看来只是因为夏季,天上的阴去积的太多,只是过云而已。
众人没有多想,继续赶路。
只是刚才雨下的急,这街上的行人杂乱,云哲看着心情大为不好,而从皇宫出来,是有两条路的,到历王府的时候都差不多,严格说来,另一条还更近一些。
只是现在这一条是同样离海王府很近,所以便定的走这条路,不然最好的路况应该是另一条。
云哲今天在宫里心情就不爽,现在又穿着湿衣服,披着块红布,看起来又蠢又狼狈,他自然是想快些回王府:“换道!”
“是王爷!”
云哲一发话,前面哪有不听的道理,顿时换了路转。
后头从皇宫里一路跟过来的各个宅府的代表面,自然也在后头转了方向。
苍王府里,冰烟与云苍各执着一杯茶,冰烟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