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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三番两次的把你的性命留下来,是因为舍不得你?”
姿月后颈一凉,“殿下……”
成子睿有力且冰凉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姿月看着面前的成子睿,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眼中的惊恐随着空气的缺失逐渐变成了饶命的乞求。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本太子?”
姿月如同破烂的抹布一般被扔了出去,光是她落地的闷响,凌风听着都觉得痛。
“俞翀这么费劲的给庆安夺下皇位,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再者,卓长东还在这里,俞翀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凌风,你去把俞翀等人的下落查清楚。你要想坐上骆衡的位置,那就要有跟骆衡一样让本太子满意的能力。”
成子睿的近身侍卫,这已经算得上是很大的荣耀了。凌风期盼了很久,也觊觎了很久,他势在必得,重重的应了一声,直接跨过姿月走出了客房。
宫中。
庆安虽没明着发脾气,但那张脸也黑的可以了。他负手来回走了两趟,冲一直被他留在宫里的苏大人问:“成子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也要叫朕亲自去迎他才进宫么?百姓们都知道大崇太子来了都城却一直委身客栈,朕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民心,莫非又要被人腹议?”
“铃公主与他本就是兄妹,他这一趟过来也正是打着和亲一事的名号,皇上何不用铃公主的名义再去请一回?若是以铃公主的名义去请,那必然就要热闹一些,越多人知道越好。如果用这个法子他还不来,那整个黎国的百姓也都知道他成子睿在黎国的疆土上来耍他大崇太子的威风,势必要遭人闲话。这丢的可是大崇的人,损的可是他大崇太子的身份,他成子睿,必定会来!”
苏大人这话说的万分笃定,庆安浮躁的心顿时就安稳了下来。他马上着人,以铃公主的身份去客栈里再请一回,照着苏大人的话,此行再去请人,不仅热闹,更加隆重。
成子睿没想到庆安能有这一手,倒是推翻了当初觉得庆安是个草包的印象。
只是不管用谁的名义,他成子睿一样高傲轻狂,直接拒了人家。等人走了之后,成子睿又叫人把卓长东叫到自己跟前来。
卓长东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身上穿的还是上灯节那天的衣服,虽然看起来被打理的很干净,总衣服上总免不了褶皱和常日里来的风尘仆仆。
成子睿轻皱着眉,略有些嫌弃。卓长东悻悻笑笑,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殿下您找我?”
“嗯。”成子睿淡淡的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变得静谧起来,让卓长东觉得自己心口像是压了块巨石。
“殿下您……”
成子睿幽冷的目光扫了过去,卓长东没出息的又缩了缩脖子。
“卓长东,你知道刚才宫里以铃儿的名义来请本宫进宫么?”见他点头,成子睿又接着说:“听闻俞翀跟庆安两人因为童玉青闹翻,俞翀带着自己的人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