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轩一脸懵逼。
打了人,张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到底有没有天理?
同时,张子轩又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早早离去,或者假装没看见张源,这样也不会反受其辱了!
张子轩实在想不通,为何张源胆敢当众打人?
完全没有怕被警方带走的后果,这败家子是真傻还是有恃无恐?
难道是被家族赶出去后,性情大变,这败家子认命,破罐子破摔了?
张子轩不解,张子轩郁闷,张子轩委屈!
再瞧瞧四周吃瓜群众的指指点点,张子轩突然眼眶一红,他突然想哭,想逃。
张子轩青筋暴跳,怒火中烧道:“张源!我誓,这一拳我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
由于张子轩的缘故,回到包厢后的张源心情一直欠佳,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闷酒。
丁德敬三人看出张源前后情绪的变化,只是不好去问,于是便陪着张源不断举杯对饮。
白苏俏眉微蹙,踌躇半天,最终小声问道:“源,你怎么了?”
张源瞥了眼白苏,还是开口回答道:“刚才碰到张子轩了!真晦气!”
“他?”白苏知道张源与张家的过节,连忙问道:“他没为难你吧?”
“就凭他?”张源不屑道:“我把那小子揍了一顿!却不知为何我却不开心!”
“啊?”白苏一声惊呼道:“他不会报复你吧?”
“我有何惧?”张源说完,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苏一愣,惊疑这败家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男人?
又推杯换盏了几个回合,众人才乘兴而归。
丁德敬和王顺回去市立医院,白苏打车回到源苏商贸公司,而张源则优哉游哉的徒步返回住处。
刚转过几个弯,张源突然感觉到身后急匆匆的跑来一个人。
只见这人带着鸭舌帽,满脸惊慌,双手还紧紧攥着一个女士背包。
“站住,抓住那个抢匪!”
但见这人背后,正紧紧跟着两个气喘吁吁的女人,一个身穿警服,一个一身牛仔装。
巧的是,这俩女人张源还都认识。
穿警服的是野蛮警花司马柔,另一位则是丁氏银行的丁香。
直见司马柔边追边喊道:“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开枪了!”
前面这带着鸭舌帽的人一路惊慌失措的疾驰,眼见就要逃离街口,却见前面突然被张源给挡住路,这人眼中立即闪过一丝戾气,右手飞快的从腰间掏出一柄冒着黑光的短物就朝张源头顶砸过来。
黑色带寒光,不正是手枪!
张源一皱眉,哪里再敢迟疑,身形一闪,避开这人的袭击,然后,一掌劈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劈到这人握着手枪的手腕上。
度快如风,丝毫没给这抢匪反应的时间,力量猛如山,瞬间就把抢匪手中的枪给振飞出去。
与此同时,张源伸出另一只手,化掌为拳,“啪”的一声,重重的击在这抢匪的鼻梁骨上,这抢匪当即就满脸飘血的倒在地上。
“啊!”这抢匪刚惨叫一声,只听“啪”的一声,又重重挨了张源一脚。
张源把地上的手枪拾起来之后,才现,这手枪原来只是高仿货,里面也并没有装子弹。
“卧槽,拿把高仿枪就敢出来抢劫啊!”
此时,只见身后那警花司马柔已经快步跑过来,见拦住抢匪的是张源后,先是一惊,后是一喜。
司马柔原本还担心抢匪会绑架市民作为人质,却没料到只一个照面,“人质”就把抢匪给打的满地找牙。
方才张源制服抢匪的一幕,司马柔虽然没看太清,但也猜出张源身手相当不错。
“矮油,漂亮的司马警花,你什么呆啊?是不是被小爷我英俊潇洒的姿势给镇住了?开始对我芳心相许?”
司马柔白了一眼张源,没做声,然后掏出手铐把抢匪拷住,又从地上捡起那个女士背包,交到刚赶过来的丁香手里。
“香香,快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接过司马柔手里的背包,丁香远远地瞄了眼张源,就赶紧翻找起来,仔细搜查过后,丁香气喘吁吁的说道:“没缺东西,谢谢你了,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