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儿,二皇子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情,整个山门上下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大炮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倒是没有再强行劝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毫无营养的走过场了,一众宾客食不知味,酒不知香,时间一点点流逝。
本来应该是极其热闹的场面变成这样,也不得不说卡特终于还是成功了,虽然并没有在婚宴上给大炮造成太多的伤亡和损失,却把隔阂的种子深深地扎进了众人心中,虽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却会在某些关键时候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皇子明显不想多留,前来告辞大炮也没有挽留,就连剑圣也是一肚子闷气,要不是因为两个鸟人和阿狸死活要赖这边,他也是要走的!
关思思和陈茵留了下来,二皇子虽然在生闷气,倒也没有忘记要给御风剑门插颗钉子,同样,对于天门山愿意接纳关思思,二皇子也在暗中松了口气,他作为风之国国家权利核心,会不知道天门山的一些隐秘?不过就是不敢也不能瞎来罢了……关思思在天门山会不会受到重视他完全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天门山的态度!
要说起来,二皇子还是对大炮将关思思塞进天门山颇为感激的,与草根大炮不同,天门山绝对比大炮难缠百倍,若说他动用一些底牌还能将大炮给办了的话,对上天门山就只有鱼死网破唯一的结局了,或许鱼死网还不一定破……毕竟超越十八级的存在远远不是一个大炮能比的……
第二天,二皇子带着一干人马走了,箫清翔也是不敢直面大炮心虚的走了,原本计划至少七天的欢乐时光也失去了颜色。
往后的几天,陆陆续续的走了大多人,直到第七天,只剩下盖伦几人和天门山五呆鸡加上蛇皮瞎同学几人了,整个御风剑门变得冷冷清清,回归了从前。
大炮的伤还没有完全调养好,这次伤的确实有些重了,盖伦满脸担心。
“炮哥,我们走了要是有人前来生事儿咋办?”
大炮微微喘口气:“呵呵,你们上路自己才需要多加小心,我虽然伤势未愈,但也不是谁都有胆子来搞事情的!”
蛇皮瞎空洞的眼睛看着盖伦:“大兄弟你尽管去吧,要是某些人想动手,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今天,再说了,即便没有你们三个,我们这边实力还是很强的,我的香港脚可不是谁都受得住的。”
盖伦看看大炮,看看蛇皮瞎,终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往白石大路下山去了。
“等等!”大炮叫住了盖伦。
“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炮哥?”
大炮从怀中摸出一块蓝色的布递给盖伦道:“总觉得你身上还少了点什么东西,嗯,把这个戴上看看!”
盖伦接过打开一看,正是一件披风,或者说围巾也不是不行。
“此去千万小心,卡特和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你自己选的,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炮哥!”盖伦眼眶一红,就要……
“滚吧!别在这碍眼了!”大炮说完转身就往小院走,铁花和阿狸亦步亦趋。
一阵微风吹过,盖伦身后的蓝色围巾在随风飘动,大保健剑锋发出一阵轻鸣。
“阿伦,我们走吧,说不定你的卡特已经在大杀特杀了!”
白石大路上三个身影越变越小,清晨的阳光将三人的背影染上了一层金光。
大炮进了自己小院,咳嗽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铁花脸色焦急:“怎会如此?”
大炮接过阿狸的手巾擦擦嘴,苦笑一声:“怎能不如此?这次伤的可真是不轻,大多没几天好活了吧……”
“去找朱晶晶!对,我去找朱晶晶!她一定有办法!”
“呵呵,你知道这几天时不时从天而降的黄绿色光芒是什么吗?那已经是她全力相助了!想必她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阿狸面带悲戚,道:“你这个坏家伙,为什么不让我们告诉那个大傻子?还有,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可是刚嫁给你没几天呢!”
大炮将阿狸的小手抓在手中:“放心,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再说你这么可爱,我可舍不得呢!”
阿狸此时梨花带雨,确实显得可爱,跟大炮在天门山初遇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模样,褪去那层伪装,阿狸比一个邻家小妹好不了多少……
铁花看着大炮还有心情调戏小姑娘,顿时来气:“你想怎么做你倒是说啊?在这干等死吗?”
大炮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了,这次受伤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如果盖伦挡在卡特面前的时候大炮能够不顾一切斩下去,完全就不会有这种破事儿,恶魔之力是什么?那本就是走火入魔的伴生产物,大炮能够找到其中平衡点控制它已是不易,可……大炮心乱了,强烈的冲击瞬间将大炮的心冲得七零八落,没有当场完蛋已经是风神庇佑。
至于说西瓜剑?它管天管地管神管鬼甚至就算能管大炮的吃喝拉撒,那它也管不到大炮的心!难道插进大炮胸膛去管吗?即便如此,管的也是表象罢了。
心……天知道大炮当时想的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儿!
“要不我们回天门山吧!老祖说不定会有办法的!”阿狸弱弱开口道。
大炮想到那个仅凭气息就能让自己恶魔之力自行爆发,又随手抚平这一切的老头,心中一动。
阿狸看着大炮有些动心,趁热打铁道:“老祖一定有办法!他都活了三百多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