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出了院门,问起青画那个院子具体在何处,然而青画也不知是怎么了却总是支支吾吾地不愿告诉她。≦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
但是她越是不说,却越是勾起了官七画对于此事的好。官七画见自己问了好几遍青画都不好好回答她,她便只能将眉头一皱,直接转身往大道走去。
“算了算了,你不说我难道不能问别人么!”
说着,要往前院跑。
青画本人也有些纠结,所以最后被官七画逼到这个份,她也没法子了只能跑前来回答。
“娘娘,奴婢告诉你,奴婢这带您去!”
实际官七画也没这么多时间专程去找那些府的下人一个一个地问,见青画终于妥协,她立马换了一副神情来到青画的跟前。
“放心啦,我心理承受能力可强了,只要不是萧辰云真的把妖月给打包扔了出去,别的都没关系!”
青画脸映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娘娘,这边走!”
如此,她便真的带着官七画往妖月如今所在的院落而去。
因为刚刚小产过的妖月不能见风,要将她往远处挪那也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被萧辰云要来安顿妖月的小院其实离官七画的住处并不算很远。
但是怪的是,官七画才刚刚靠近这处院落,便听得从门内好似传来一些怪的声音。
“啪啪啪……”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谁拿着皮鞭正在抽地一样,她靠得越近,那声音越清晰。
官七画也不是蠢人,听到这个声音再联想一下方才青画那一副并不想她来这里的样子,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心立时便冒出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天呐!这院子不会真的有人在用刑吧!
如此想着,官七画加快了脚步,这样以一副冒冒失失的姿态闯进了那院落之。
顿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小院央的空地,正直挺挺地跪在地的那个……血人?
没错!是血人!
狄青和临风每个人都拿了一根面长着倒刺的鞭子,你一下我一下狠狠地抽打这褪了衣正跪在间的那个人。
只见那人黑发披散,裸露在外的肌肤早已没了一块好皮,尽数被抽成了一片血淋淋的样子。
因他低着头,又有长发做遮挡,所以站在官七画这个方位也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这样的情况,官七画根本不需要看到他的脸能猜出那人是谁!能被萧辰云这样惩罚的人,近期大约也只有那冷卫一人了!
“娘娘,看不了先进去吧!”
正巧此时青画也一脸漠然地在她的身后劝道,官七画立马抬手让她先别说话,自己往前挪了几步。
她本是想去问问临风和狄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副满是血色的场景令人看起来有些恶心。官七画才刚靠近问道那股血腥味胸便翻腾起一股酸气,险些忍不住吐了出来。
昨夜给妖月治疗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官七画是真害怕了这种反胃到连心都想吐出来的感觉,赶忙又退了后来。
而因她闹出的此番响动,狄青与临风也都双双瞧见了官七画。二人脸的神情都带着些愕然,狄青更是忍不住出声,“娘娘,你怎么来了?”
他那话音都还未完全落下,官七画便赶忙捂住嘴,摆摆手。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过来看看妖月。”
说完,她转身便往房门的方向而去。青画见此,忙来搀扶。
然而在官七画才刚刚转过头的瞬间,后面那已经成为一个血人的冷卫却忽然抬起头来,在阳光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还染了不少血迹的脸。
他望着官七画的背影,声音沙哑地开口,“谢谢你,救了她!”
然官七画却跟本连理都没有理他,匆匆在青画的搀扶走进了屋子里面。
眼看房门这样在她的身后被关,官七画深呼一口气,眼竟还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汽。
说谢谢有什么用?
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
那样一个才刚刚成型的孩子这样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离开了,难道这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该承担的责任没有承担到吗?
所以他被萧辰云这样惩罚,她一点都不同情他!
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官七画抬起头朝着屋内那张大床走了过去。
空气漂浮着浓郁的药味,几乎将那淡淡的血腥味都全数遮盖。
屋子,床的妖月显然已经醒了,正躺在床动弹不得,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眼似乎是在听从外面传来的响动。
而见到官七画前来,她才仿佛恢复一点点神识,靠在枕头脑袋终于是轻轻动了一动。
官七画走前去,青画从一侧端了把椅子过来放在床边。官七画自己也怀着身孕,所以也丝毫不敢逞强乖乖地坐了去。
很快,外头鞭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官七画望着那瞬间失神的妖月轻叹了一口气。
“妖月,你还好吗?”
也许正是因为今日只有官七画这样关怀地问她好不好,瞬间妖月的眼角便凝出了一抹泪。
“七画姐姐,我,我现在好难受啊!”
话还未说完,眼泪便随之滑落。
官七画能够从她的眼神感受到她正在承受的悲痛,也能看得出妖月对那个孩子的不舍。
只是不舍又如何呢?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他离开之后再怀念又有什么用。
虽然心是如此想的,可官七画又怎么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