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小丫头。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可能有些疼,为了辰云你且先忍着吧!”
他的手不知何时出现一柄小巧的匕首,君昊下手利索直接用那利刃在官七画的手轻轻一划。
顿时,刺痛传来,只见手指那细细的一条伤痕之间迅速凝出一滴鲜红的血来。
“啊!君昊,你干什么!”
官七画哪能料到他竟然会突然给她来这么一出,一时没有忍住,便不由得轻唤出了声,下意识地想要从他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君昊的力气却远远她大,不容官七画反抗,他便直接拖着官七画那流血的手摁在了昭然帝的跟前。
浓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入昭然帝的口,将昭然帝那两片雪白的唇瓣也染得殷红。那血液滑进了口舌,迅速顺着食道进入到了昭然帝的身体里。
而见那血流了有一会儿了,估摸着血量也该够了,君昊才放开官七画。
“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他略带歉意地看着官七画,而官七画却没心情去看他这样的神情,赶忙从自己的身抽出来一张雪白的帕子,包住了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
“你,你这到底是干什么?”
待她将那伤口包好,确定自己的血液不会落在寝殿之的任何一个角落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恨恨地盯着君昊。
她着实是不明白,君昊这回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还将她的手割开放血喂给昭然帝,他难道以为自己是在拍魔幻剧?人血可以拿来当药引子啊!
“七画,我……”
见着官七画如此盛怒的模样,君昊一时间竟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如何跟官七画解释才好。
毕竟官七画的血可以解百毒这件事,这小丫头好像还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正好在他为难的时候,从寝殿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瞬间便打破了君昊心的焦急。
“太子殿下到!”
那是一道出自太监口的通报声。
然后随着那徐徐落下的高昂音调,外面又响起了那些宫人们诚惶诚恐的恭迎声。
官七画与君昊的争执,也因为这声音的响起而戛然而止。
而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双双划过君昊与官七画的脑际。
那是糟了!萧齐钰他又来了!
“要不,我们先躲起来吧!”
这下官七画也顾不自己手的疼了,姑且不同君昊计较方才那事,而是率先思考起了现在到底该怎么办的问题来。
眼看萧齐钰要进来了,可他们如今还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
若是只有君昊一人,可能他还能有机会从他们进来时的那扇窗户里逃出去。但是到底,这里还有个拖后腿的官七画,以官七画方才爬窗户的情况来看,时间是肯定不够他们两个都出去的。
所以微微一思索,君昊便放弃了攀窗而逃的想法,转而同意了官七画的意见。
“好,藏吧!”
官七画点点头,可是下一刻,她却又犯难了。虽然这是皇帝寝宫,但是内室不同于外室,内室只有这么小的一个空间也没有放多少东西,到底要到哪里去才能藏下他们整整两个大活人呢!
官七画首先想到的是曾经曾藏下过她的屏风。但是抬眸望望那屏风,那里空间狭小,目测也只能蹲下官七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若再算一个君昊却是根本藏不下的。
可是这又该怎么办呢!
官七画急的像热锅的蚂蚁,眼神在室内转了好几圈,最后定格在了昭然帝身下的那张大床。
“君昊,这里!”
官七画说着便蹲下了身子,指了指那黑漆漆的床底下。
再也找不到这更好藏身的地方了,君昊自然没有异议,对着官七画点了点头示意官七画先进去。
而待官七画提了裙角开始往里面爬的时候,君昊便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在昭然帝的嘴唇狠狠地擦了几下,将方才晕出来的血迹给擦将干净。
等他做完这一切,才将目光投向了那床底。
临走之前,君昊还远远地隔着那纱帐给守候在那外面的内侍公公使了个极具威胁性的眼神。
“待会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要有点数。”
着实是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再继续多说什么。眼看那边外室的门前已然映出了人影,君昊只得跟在官七画的后面双双蹲下了身子,爬进了昭然帝的床底下。
向来那位内侍公公终究是惜命的,方才既然已经同他们说好了,应该也会帮着他们掩藏踪迹的。
而在他们刚刚藏进床底之后,外面那扇房门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被人大力地推了开来。
“太,太子殿下!”
官七画藏在里面,又因为昭然帝睡着的内室与外室之间还隔着一层纱帐,所以外面的场景她也看得不是那么的分明。
只听得纱帐外内侍公公的声音响起,然后纱帐便是一阵抖动,好像是那内侍公公跪了下来。
但是大步流星而来的萧齐钰却是看都未看那内侍公公一眼,径直便一把掀开了纱帐,来到了昭然帝的床前。
伸手挑开床前的第二层帐子,君昊瞥见床那正紧闭双眼的自己的父亲,唇边忽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昭然帝竟然还有呼吸。
脸不知是个什么表情,许是不悲也不喜,他便又抬起头来朝着外面大声吩咐道。
“来人,把她带进来!”
“是!”
外室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