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不会喝酒,冲着萧辰云还在这兵营之,她也是万万不敢和别的男人跑出去喝酒的。 这要是被萧辰云给抓住了,到时候又得教训她,说她丢了他的脸面的。
“为何不去?”
君昊疑惑地看着她,“只是陪本公子小酌几杯,本公子可是萧辰云那小子的好兄弟是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官七画摇摇头,“这个,七画还是相信君昊公子的为人的,但是王爷管得严,七画实在是不能逾矩……”
话还未说完被君昊出声打断,“王妃何必如此拘谨,我们都是萧辰云的好兄弟,他不会介意的,更何况现在他被安启言那小子缠着研究兵法去了,可没空管你。”
好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算萧辰云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啊!
她才不要跟萧辰云一起喝酒呢!鬼知道他肚子里酝酿了什么鬼点子,想要拿来整她。
“我说了,我不去。”
官七画拒绝得坚定,转身便要往回走。
谁曾想,还未走几步便被君昊给扣住了肩膀。
“官七画你可别这样,你要救的那个人是否名为玉瑾,是将军府的一名侍婢?”
一字一句响在官七画的耳畔,他话的内容迫使着官七画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怎么会知道?你去调查这件事了?”
为玉瑾姨娘治病这事官七画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是平日里与她交往的人本不多。所以除了当日在场的萧辰云外,知道的也只剩下了狄青和她院的那两个丫鬟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总算是止住了官七画要走人的势头,君昊脸又挂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不必管本公子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本公子是知道。除此之外,本公子还知道,她这旧疾已经慢慢在向心脉渗透了。若不赶紧将这病根治,等伤及心脉那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他多说一句,官七画的脸便多白了一分。
真不愧为享誉凤溪国的神医,他说的句句在理,玉瑾姨娘的宿疾真的已经在慢慢向心脉渗透了。而这也正是她这么着急地想要找到药引帮她将病彻底治好的原因,因为若错过了最好的时机,那这宿疾根治不了便会跟着玉瑾姨娘一辈子了。
一辈子都被宿疾折磨,官七画不想心地善良的她再受这样的苦。所以即便冒着被萧辰云惩罚的后果,她也想出来为她寻药。
终于让她寻得一个有用的药方,可偏偏这药引难得,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一支还被君昊扣在他的手头。
“你,无耻!”
怒目瞪着眼前笑的得意的君昊,官七画恨不得对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呼一巴掌去。
但是君昊却先一步猜出她的意图,她的手才刚抬起来被他扣在了手。
“小姑娘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他张狂地笑了起来,“有萧辰云罩着你,本公子哪敢把你怎么样,不喝点小酒吗?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你说的,只要陪你喝了酒,你把那棵凝香草给我?”
到底现在是鱼已在勾挣脱不得,官七画也没有办法,思虑了片刻还是救人的心思占了风。不是喝酒吗?大不了醉一场,用她的宿醉来换玉瑾姨娘几十年的好日子,这笔账怎么算怎么觉得划算。
“当然。本公子一向说话算话。”见官七画终于松口,君昊的双眸亦不由得亮了起来。
半点不想看见他得意的神情,但是为了那支凝香草官七画还是得暗暗压下自己的不快。
“好,喝喝!”
谁怕谁!
于是,单纯的官七画这样了君昊老狐狸的当,被他骗得来到了军营之。
与萧辰云一样,君昊与安启言也一样是认识的。甚至有些时候来玉南山采药,他还会来这军营之帮着这里的军医配配药治治伤什么的。
因为来得次数太多,所以几乎大半个军营的人都认识他。见到他来,还得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君神医’。
而官七画与他达成了交换凝香草的约定之后,他便带着官七画来到军营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营帐。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警惕地看着君昊,说到喝酒官七画还是有些不太愿意。
她可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虽然偶尔会喝点酒,但是酗酒这事她可还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你放心,既然是我将你带来的,我自然会代替萧辰云将你保护得好好的。走,进去!”
说完这句,便不管官七画愿意还是不愿意,君昊便拉着官七画走进了那营帐之。
而一进营帐,官七画闻得一股扑面而来的酒香。
当然,除了酒香还有一堆男人喝到兴头而发出的闲言碎语。
“唉,大家看看是谁来了。”
那些人显然与君昊是相识的,见君昊进来大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然后随之便有些人也看见了怯生生站在君昊身后的官七画。
本是一些已经喝到兴头的将士,见突然进来个女子大家也更兴奋了。纷纷问道,“呦!这是谁家的美娇娘,怎么被君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了?是不是你家新娶的娘子啊!”
听见他们这样说,君昊倒也并未否认,只拉着官七画进去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你们可都给我斯点,若是吓着了她,待会儿可是有人会来收拾本公子的。来,坐!”
人都已经了贼船,官七画是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很快便有人拿了酒盏与小菜放在他们的跟前的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