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着急回做个了解;再一个他也想亲眼看看那个只曾经出现在史书中最美丽的园林艮岳修成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按照历史发展‘靖康之变’就在眼前,自己好不容易回趟大宋。不看看这奇迹岂不冤枉死了;再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就是自己的媳妇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得想办法给她办了随军啊…
“二爷,京中的旨意来了!”正当赵柽做着回家梦时,见喜进屋禀告道。
“旨意上如何说?”赵柽急忙问道,这接圣旨不都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沐浴更衣,点着香案跪着,前边一个太监扯着嗓子在那念,其实传旨的很少是宫中内侍。更多的是办事的官员,甚至只是个信使,那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麻烦。
“二爷还是自己看!”见喜将圣旨捧上说道。
“唉,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回不去了!”赵柽知道见喜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家伙,这简直就是他们内侍星火相传的基本功,他叹口气接过圣旨说道。
“二爷什么都能看出来!”见喜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个绝对是跟王爷学的。
“呵呵,让我跟童太尉学习,他在西北曾七年没回过京…他没有**当然不想家了。我能跟他一样吗?”赵柽看着圣旨被气他在这多事之秋,西京未归之际,还想着回家过年。是不知道为父分忧为国出力,很让他这个当爹的伤心,也很生气。
“谁说童太尉没有家啊。他府里养着七八个老婆呢!”见喜对王爷的话十分不满,童太尉可是我辈楷模。怎容你随便侮辱,当然他是在心里说的。
“娘的。都是王黼这东西惹得祸,等老子回去我把的**也割了!”看罢圣旨,赵柽拍着桌子恨恨地说道。
“二爷,这事情好像不关王大学士的事情,他已经务闲了!”见喜看着王爷怒不可遏的样子,心说你是想老婆想疯了,怎么又跟个下了台的闲人较上劲了。
“怎么没关系,怎么就没关系!”听了见喜的话,赵柽火更大了,等着他吼道,“王黼不在家里开后门,怎会被免职;他不被免职,李浪子和张傻子怎么会当了宰执;他们不当宰执,他们就不能够在父皇面前说坏话;他们不说我的坏话,我就能回家过年啦,这跟他能没关系吗?”
“二爷圣明!”见喜听了个似懂非懂,不觉明历,但能将这么多人都跟他不能回家给联系到一起,还是让见喜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后边两人确实是不会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当年王爷可是将李邦彦和张邦昌整的不轻,尤其是张傻子再未出现在勾栏之中,据传那夜‘疯狂’让他落下了病根。
“你也记着,以后不许在跟地方上官员和商家勾勾搭搭的,否则我饶不了你!”赵柽显然早对见喜的马屁免疫,指着他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是,属下以后再不跟他们接触!”见喜急忙应承着,惹您的是他们,这怎么又冲我来了。
“哼,母后有信吗?”赵柽冷哼一声坐下说道,其实他明白怎么回事,他爹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有的,他御下也是有底线的――绝对不允许臣子拉帮结派,以免养虎为患;勾结皇宫内部的工作人员,如宦官、宫女等,是让他很厌恶的。
况且大宋朝特别注重这条,朝臣犯这个忌讳,言官弹劾,谁也保护不了,而王黼却傻乎乎的把皇上往梁师成家领,那不是告诉皇上自己动机不良吗,他不下课谁下课!再说当年黄经臣那顿打你以为是白挨的,否则皇上早就打发他守皇陵去了,还能升他官当走马承受看着自己来…
“二爷,宫中有信转来!”见喜赶紧又呈上,又小心的问道:“二爷,皇上不会因探家之事恼了您?”
“切,不会,遭受父皇斥责应该庆幸,后边就会有好事的!”赵柽翻了个白眼说道。
赵柽如此镇定也是有根由的,赵佶时代的官场特别有趣,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大员们像走马灯一样,完全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多半还是看皇上的喜怒,其实这没什么新鲜的。不过是一种御下的手段而已,即使到了现代官场也是如此,不过含蓄了些罢了!
这是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官场怪圈,不管是哪个朝代,如果某位大将出兵立下不世战功之后,回国时耀武扬威万人空巷,那么基本上可以为他默哀了,这人的政治生涯、军事生涯、人类生涯都已经结束!相反,如果皇帝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顿臭骂,战绩了功劳了什么也不提,相反全是错误,之后全体朝臣一拥而上,发挥集体力量骂他个半死,那么此人可以放心了,这是组织上对他严加要求,希望并培养他向更高的台阶迈进。
童贯和蔡京就是这样,一旦有了难以解决的大事。还是第一时间把他们派了出来,赵佶知道那几个小人不能自如的应付天下风云变幻,而童贯的重新出山,自己的地位就更加稳固。所以赵柽挨了骂并不上火。正所谓骂骂更健康…
“二爷,娘娘跟您写了些什么,这么高兴!”见喜看王爷脸上有了笑容。赶紧上前给王爷换了杯热茶笑着好奇地问道,王爷的私信他不得允许是不能看的。
“唉。能有什么好事,你看看!”赵柽看罢将信推到案头说道。心中感慨还是当娘的心疼儿子,明白他的苦处。
“二爷,娘娘同意您在西北自行纳侧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