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你喝多啦,不要胡说,这等大事不是你我能明白的!”姚古瞪了韩世忠一眼,压低嗓音厉声说道。
“哼,什么大事,都是苟且之事,此时说什么夏军出兵河湟,让我们回军备战,骗谁呢?西夏被王爷杀了十万有余,他西夏尽起举国之兵能有多少人,现在我们随时可以进兵兴州,他西夏还敢出兵犯河湟,除非李乾顺他是个傻子!”韩世忠并不服气,冷哼一声说道。
“世忠,再敢王爷面前岂能胡说,住嘴,将他拉出去!”姚古挥手对儿子说道,又转身赶紧向王爷告罪,“王爷,世忠喝多了,冲撞了王爷,您不要介意!”
“世忠是个爽快人,我也喜欢爽快人,怎么会怪罪呢,坐下一起好好喝酒,童太尉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否则不会将你们两路兵马调回!”赵柽拉过韩世忠让他挨着自己坐下,打了个圆场。
“姚将军,咱们也喝一杯!”韩通也赶紧端起碗向姚古说道,“姚将军,王爷不是小气之人,虽然在公事上容不得一丝马虎,可私下却如同我们这些军汉一般,不拘小节的!”
“韩将军,吾虽与王爷相处ri短,但也看的出来王爷为人,不但有统军之能,也是豪爽之人,只要看看你们河东军的兵士就能领略一二啦,你能在河东为将,真是天大的福气啊!”姚古喝下酒说道。
“姚将军拗赞了,我河东军与王爷的忠勇军一比,却是上不了台面的,也只有童太尉的捷胜军或许能与其比肩!”秦丰为姚古斟上酒道。
“哼,捷胜军虽有五万之众,号称西军之,可依我之见,不论其他,只论战力恐不及忠勇军一将之兵,西军之换做忠勇军才言付其实!”姚仲平插嘴道。
“捷胜军让我肚子,一天骄横跋扈,可他们敢说刀上见过血吗,恐怕上了沙场,都得尿裤子!”韩世忠愤愤地说道,“他们领得军饷最高,待遇最优,战马吃得都比我们好,战时却从不上阵,可每次战功都少不了他们的,这次如不是王爷主持,末将恐怕还是个进勇副尉!”
“唉,我们大宋也许只有河东还有一片清净之地!”姚古端起碗对王爷说道,“王爷,末将老了,这两个孩子虽然莽撞,却也都是猛将,如王爷不弃,请收留他们!”说罢,他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姚将军,赎本王不能答应,虽然本王爱才,但也知不能夺人所爱!”赵柽拒绝道,“二位都不是池中之物,定有一飞冲天之时,本王此时虽能统御一方,但战后如何连本王也不知,军人就应当保家卫国,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可要是跟在本王身边就。。。恐耽误了你们的前程!不过本王已经修书给童太尉,向他保荐二位少将军,想他也会卖本王个面子。”
“。。。。。。”赵柽说罢,几个人都沉默了,他们都知王爷所说不假,以他的身份能经略一方,也是遭人算计的后果,现在取得如此功绩,必会让人心生jing惕,能否留任都是未知,王爷拒绝正是为他们着想。
“小将虽不能跟随王爷左右,但是只要王爷有用得着小将的一ri,刀山火海万死不辞!”韩世忠起身施了个大礼说道。
“王爷,如有用得着我姚家之时,定不负所托!”姚古和姚仲平同时起身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