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说,西夏人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动手,来的都是什么人?”赵信一听就急了,一连串地问道
“都不知道,只是这么一个模糊的消息,也许就是他骗咱们呢”赵柽摇摇头说道
“这也许是真的,想我们大宋与西夏打了几十年,却从未往西北派过一位皇子,想来他们也会十分重视,如果能擒获或者击杀一位皇子定能让己方士气大振,而我们也许只能偃旗息鼓被迫停战了”赵信说道,“皇月初下的旨,咱们是上月二十三出得京,如果从下旨之时算起也有一个月了,西夏的探子得到消息,传回国内要天就够了,再算上商议和调遣人手,潜回我国,二十天下来,也该到了这里,假如消息可靠,这些探子就潜伏在咱们附近”赵信一番推理,得到的结果把自己下了一跳
“没有那么严重,这个消息还没得到证实呢”赵柽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当真了
“怎么证实?等到敌人到了门口我们再证实就完了,今晚二爷您不能睡在这里了,要马上换个地方,我这就去安排”赵信麻利的给王爷擦净了脚,给他有找了双袜子穿上道
“不会,西夏的探子也不一定就知道我住在这里,而且这是军营,到处都是巡逻的兵丁,他们不会选这种地方的”赵柽看他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地说道
“二爷,那个行商有可能就是西夏的探子,过来探听虚实的,他现在已经知道您住的地方,弄不好就会去而复返”赵信不为所动,说完立刻出去安排
时间不长,赵信带着几个近卫悄然返回,只带了几件王爷的随身衣物,便将他带到了一排低矮的房屋前,“二爷,这里是我们近卫的营房,您今晚就住在这里,西夏的刺客就是来了也想不到您会住在这里,即使他来了,周围我已经布下了人手,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赵信将王爷领进中间的一间屋子,里边的人都已经被轰了出去,成了他的专卧
“这有必要吗?是不是小题大做啦”赵柽抽了抽鼻子,屋子中弥漫着一股汗臭和柴草燃烧的味道,瞅瞅屋里只有一盘土炕和一张有点跛脚的方桌,条件比自己刚才的寝室条件差远了
“二爷,这里虽不如那间宽敞舒适,但是胜在安全,您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我们是百死莫恕,今晚就先委屈一晚,明日我再重安排”赵信麻利的在炕上铺好被褥,又在炕洞中添了柴火重烧了炕
“好,这里怎么也比住帐篷强,你也忙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去”赵柽心中暗暗叫苦,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没事逗他干嘛
“今晚我就跟二爷睡在一起,防止刺客潜入,也方便照顾您”赵信回答道,赵柽这才发现炕上还有一套行李
“那你跟我睡在一起啊?”赵柽有些口干,小心的问道
“我睡这头,二爷您睡那头,您不会是想让我睡?”赵信看了王爷一眼不解地问道
“不是,不”赵柽不自在地说道,脱鞋上炕,想了想,一狠心脱下了外衣钻进了被窝,看着赵信铺好自己的行李,和衣躺下,将手枪压在枕头下,手边又摆了一支上膛的霰弹枪,他心中升腾起那点热气立刻化作了一股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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