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报系统反馈过来的消息称由于木剌夷国的外围机构频繁遇袭,给他们造成了极其惨重的损失,木剌夷国此任谢赫乌米德年纪不小了,做事有些力不从心,便命兰巴萨尔堡堡主哈默德召集各部商量如何应对,查出真凶。而乌米德就是兰巴萨尔堡的前任堡主,他继承哈桑之位后,堡主之职则由其子哈默德继任,显而易见其也成为下任谢赫的继任者,也就是太子。
那日哈默德召集了麦门底司堡、阿斯兰堡、吉尔都怯堡、阿拉穆特堡、塔黑塔沙木堡等大小堡主二十来位齐聚兰巴萨尔堡共商大计。作为未来的国家继承人哈默德自然是殷勤款待,极力拉拢这些地方诸侯,而现实情况却十分复杂,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由其继任,所以会场上的气氛并不融洽,他们在如何处理危机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引起争吵,这也就是当时沙堆看到的情况。
其实事情并不只是争吵那么简单,中国有句古话:同患难,易;共富贵,难。这句话就像定理,在木剌夷国同样适用,随着木剌夷国渡过了初期的艰难,实力的增强和地域的增加,为了维护统治,哈桑将教中的教长们分配到各地担任堡主,他们也就成了一地党政军的负责人,事实上的土皇帝。
由于地有贫富、权有大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哈桑那样献身宗教,清心寡欲私心作崇之下,内部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矛盾。但是哈桑作为教派的创始人和国家的缔造者,在教中和民众中享有崇高的威望。而他为人公正,执法严明。对财富视若粪土,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因触犯教规而被其处死。在活着的时候便将谢赫之职交给他人,自己倾心精研教义。因此虽然国内暗流涌动,可在哈桑的压制之下,大家还能团结一致,齐心合力的抵御外敌。
在哈桑死后,第二任谢赫继任者乌米德以作风强硬,手段狠辣著称,可他毕竟不比哈桑,在对外上滥用刺客。将刺杀范围扩大化打击政敌;对内实施恐怖统治,严厉镇压不同政见者;用人上任人唯亲,管事的都是他家的亲戚和朋友。他们还沉缅于酒色,城堡中经常豢养大量歌伎和美女,终日欢歌宴舞,纵情享乐。
上行下效,各堡间竞相斗富,挥霍无度。他们也在各自的地盘中建造豪华的住宅和别墅,招徕各地的歌伎和艺奴。设置妓院,极尽享乐之能事。却再无心组织利民的经济、生产,而已收取政敌的纳贡,打劫掳掠卫生。即便有开凿水渠、广辟果园。养驼育羊之举,仍不能构成其经济生活的主要来源。而他们与敌手交战时,往往还会毁坏庄稼。饥荒发生时人们只能吃草度日。
乌米德在进入晚年后,他想将谢赫一职传给自己的儿子。这些引起了教众们的不满。好歹你也是大家选出来的,怎么能这么做呢?我们要明白。在木剌夷国的那个时期谢赫并不是世袭的,而是教长们推荐选举出来的,虽然还不是现在西方国家的全民选举,好歹也是各个代表选出来的。你这样做,怎么能对的起大家呢?你儿子心满意足的当上谢赫,我们家族又不是没有儿子,大家怎么能服气!于是权利的争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过去对周边国家的实施威慑纳取供奉,打劫商旅这些油水丰厚的买卖自然由兰巴萨尔堡及其亲信们负责,如今出事了许多人从中看到了机会,商讨中有人提出让他们参与调查、追查敌对者可以。但是事后重新设立联络站和那些无本买卖大家都要有份儿,也就是说要利益均沾,不能由兰巴萨尔堡吃独食、搞垄断。
哈默德对于想分一杯羹的提议当然不能同意,于是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麦门底司堡主,也就是那个胖子便对其身份发出质疑,认为其只不过是个堡主,却以谢赫继承人的身份对此事指手画脚。于是发出号召要求下任谢赫的产生必须遵循先知的教谕,又各大堡主推荐、选举产生。
麦门底司堡在木剌夷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堡垒,其地势非常险峻,据说当年阿萨辛派的教长之一决定修建一座最险峻的堡垒,他下令说:“为我修建一座我可以抵达天路,。”他手下的官员花了十二年时间,踏遍了国内许多地方,终于找到了一座险峻的山峰,开始修建堡垒。
麦门底斯堡地势非常险峻,峰顶上有三股泉水,山腰有一条溪流,堡内水源充足。这里群山交错,连鹰隼都从隘道退缩,野兽都从山下绕行,这样一个地方,要攻下来基本上还是不可能的,加上该堡可以自给自足,有水有田,可以自己种粮食,能抵挡长期的围困。有一首诗是这样描绘它的:人们不能攀登它的巅峰,鸟也不能,哪怕秃鹫和老鹰也办不到。登山者对它不抱希望,只有他的狗对着星星吠叫。
麦门底司堡主有此进可攻退可守之地做为后盾当然底气十足,也有了觊觎谢赫之位的心思,一着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来到兰巴萨尔堡的众多堡主中也有人对乌米德的培养自己儿子做继承人不满,加入了麦门底司堡主一派,而哈默德自然也有自己人在其中,于是开会的人分成了两派,闹得不亦乐乎,原来讨论的议题也歪了楼。
胖子堡主激动之下起身职责哈默德不遵守教义,手指点着其说定要遭到真主降下的惩罚。他的话音刚落,沙堆的枪恰恰打响了,将哈默德打得脑浆迸裂毙命当场。看着自己的‘预言’这么快就应验了,胖子和场中其他人也被惊呆啦!而结果就是等他们意识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