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铭谱子摆的是真大,咱们的辈分和他比都高,居然让咱们等他三个时辰,待会他要是来,我就让他尝尝我这鞭子的味道!”
带着两撇红色胡子的黄脸男子身上穿着镶着金片的褐色短衣,腰间挂着一捆黑鞭,和他一起的是与其外貌相反的青年,青年一副心机深重的样子看向家主位子旁边的三长老雷炎,脸上滑出一道冷笑。
“雷挲泽如今不是副家主,可依然是大长老,只要他在一日,三长老便翻不了身…想他也是卑劣,给雷震父子当牛做马三十几年,如今却还要辅佐雷震的儿子登上这雷家主的位子,唉…怕是这辈子也坐不上这雷家主的位子。”
虽是可怜,也怪雷炎太过懦弱有想法却没有胆子,现在任由一个辈骑到自己头上。
“你看看…”
那留着两撇红色胡子的男子名叫雷洪生乃是雷家在于西部的分支,和他一起的是关系比较亲近来自东部与西部的联络使,雷平天。
雷洪生乃是地罡至强者,魂魄分离练习地出神入化,只因他是分支无力竞争家主之位,不过对方有着和雷挲泽并称雷家东西二老之称,而且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篡夺雷家基业,只因雷震天罡实力镇压才不敢造次。
“雷泉吗,第二武宫镜禀府的,年轻有为听得剑道更是深不可测,若是执意练就下去,超过有着红鹿之子称呼的雷铭也不是不可能的。”
雷平天露出浅显的微笑,像是在嘲笑高台上守在家主右边的雷泉,是啊雷泉是分支但天资聪颖被雷震收为义子细心传授虽不得生死棋但传授雷家剑法想必是想让其成为雷铭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雷挲泽料定雷泉有有可能继任家主,便事先将其定到了副家主的位子,虽仓促但也不失一种方法。”
雷洪生说道,算起来雷挲泽也是老谋深算,既然有了副家主那分支的雷泉断然不会反叛雷铭,相对还会扶持雷铭,年轻气盛却未曾想到这些,便是雷泉的短处。
“但现在雷家在紫轩的监视下,想要撤出独立,如同虎口拔牙。”
雷平天斜眼看向,那些站立如松在祠堂四周的紫白长袍手握长剑的青年们这些人无不出自紫轩之门,风擎天假借保护雷家之名实则让紫轩弟子渗透入雷家,从根部监视雷家。
“是啊…雷家无论多么狼狈,也不能入紫轩手里,不然咱们可对不起雷家的列祖列宗啊。”
雷平天用肩膀推了推雷洪生,雷洪生看向从祠堂后走出,衣衫破烂的俊朗少年,少年脸上积灰,涨红的手臂握紧一把银枪,银枪正在散发着前所未有的魂力,这股魂力已经依附在了雷铭身上,仅靠肉眼便可看出雷铭身后的女剑灵的样貌。
“那是…”
雷洪生斜眼看向伤痕累累的雷铭,雷铭双眼无神,雷挲泽守在雷铭身后,带着自信的微笑扫过众位分家家主。
{}/ “累老不用吓我雷铭,我现在虽是晚辈但我也是主支家主,即便您资历再高可您也只是分支家主,我爹刚死,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回来巩固雷家基业,你们这一个个推三阻四,好不敞亮!”
雷牡脸上显出一丝苦楚,自己也算是雷家老人,膝下无儿无女自己死了算不了什么,可雷家几代人的基业却是重中之重绝对容不得闪失,相比之下自己的老脸又算地了什么。
“既然你有觉悟担任家主,是不是老夫以后就必须听你这毛头子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这是让老夫去死啊!”
“雷铭你敢!”
雷平天和几名分支家主一并站出来弹劾家主之位上的雷铭,雷铭身旁的天雷剑灵突然开口。
“难道你们忘了,你的身上的奴丹是由家主颁发,再由家主传给下任家主,如今雷震死了,你们以为催动奴丹的口诀从此就无人知晓,但你们忘了…我也知道。”
众人瞬间哑口无言,只见女子的红唇靠近雷铭的耳朵,在他耳旁细语几声并露出甜美的笑容看向众人。
“现在你们还有问题吗?”
雷铭带着冷笑看向站在祠堂面前的几人,几人默默无语就连雷牡都开始警惕雷铭,无论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自己都不得不防备对方,解开几代人解不开的天雷银枪单是这一条就是前无古人。
“平天,怎么办…”
雷洪生真的害怕,自己曾犯过错误,让雷震催动奴丹,如同百虫钻心般的疼痛,就那么一次雷洪生便终生难忘。
雷平天也同样害怕至极,自己时候曾看到过被奴丹折磨过的人,雷家的奴丹并非是用来杀人而是用来折磨人的,但那种疼痛比杀人还惨!
“属下雷平天拜见雷铭家主,属下发誓从此跟着家主鞍前马后,无半句怨言。”
雷洪生看雷平天都跪下了,自己咬咬牙也跪了下来,自己抱拳说道:“属下雷洪生恭迎雷铭家主。”
除了二人剩下的二人相继跪下并报出名号,其中一人被雷挲泽踢了一脚面色惨白,嘴上还留着鲜血。
只要雷牡一人直视着家主之位上带着冷笑的雷铭,自己鹰一般地盯着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足以说明他的愤怒。
“老夫雷牡,效忠雷铭家主!”
最后雷牡还是半跪了下来,既然雷铭拿出了奴丹,那就证明局面定下来了。
雷铭扶着座子站起来对着面前的五位分支家主说道:“即日起,雷铭撤离所有分支地区,全部集中在东部,违令者夺其双目,砍其双脚不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