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飞步的二人,将夏寒突然停下脚步,玉依香也同时停住脚步,自己身上的素衣早就被雨水浸湿完全扒在自己身上。
“为何停下?”玉依香觉得将夏寒此刻停下来绝非偶然,断然有自己的打算。
“明棱镜打不过那人,我必须过去帮他,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说完将夏寒飞步朝身后跑去,玉依香一人原地不动,身旁出现一位老者,老者为玉依香披上一件褐色的披风。
“郡主,看来将公子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不管老夫觉得明公子有十分把握可以收拾请道。”
“哦?”玉依香提起精神说道:“为何,那请道不仅刀法过人,还天生仙眼,我倒觉得呆子和明棱镜在一起才有十分把握。”
“明公子虽是魂力略逊一筹,但明公子机智聪颖总能想出一些小主意,再者说幻术杀不死人,还可以逃,凭明公子的幻五阶足以服人。”
玉依香斜视萧老,萧老立刻从身边的时空中拿出一柄长剑,这把长剑有玉依香身高一半长,剑身上刻了数不清的剑魂珠碎片。
“谢谢您还把我的佩剑给带过来了,还有件事想请您去做。”
萧老半跪在雨中抱拳说道。
“愿为郡主分忧!”
……
“应该在这里……”
将夏寒召唤出逍遥剑灵,逍遥剑灵也四下寻找。
“不会错,这种感觉,安丫头!”将夏寒冒着雨拿着断剑四下寻找,自己踢开一只木箱时,自己才发现昏迷在地的安云珊。
安云珊的血还顺着雨水从小巷一直流到大街之上。
逍遥剑灵飞过来搭在安云珊的手腕上,年迈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疑惑之色。
“…如果安丫头在这,那将痴他们夫妇二人到底在…”
将夏寒蹲下看着周围的景象,雨水虽然少了些但也是很大,安云珊在这种关头出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还满身伤口,难道有人刻意安排的?
逍遥剑灵终于算是露出一点气色,手离开安云珊的手腕,将夏寒没有说什么,只待逍遥剑灵说出:“这丫头估计是走了百里,带着伤身子又虚,累昏过去了。”
“百里!看来有人是冲着我来的。”将夏寒解开衣服,白龙剑痕只差半张龙首便能成型,将夏寒自然知道若是这龙首成型,自己必然会爆体而亡。
“老家伙,你要冷静啊…现在召唤逍遥游的话,别说武城了,整个东部都会知道你回来了!”
可逍遥剑灵阻止无用,将夏寒身上的白龙剑痕冒出白光。
“……”将夏寒到了一半的时候又停下来了,右手捶打在墙上。
“该死的!”
逍遥剑灵闭上眼睛,一只长剑被层层密封起来,周围还有三圈弟子一丝不停地念诵着控器咒。
“看来逍遥游被人禁锢,你若不到原来的实力,逍遥游根本就出不来!”逍遥剑灵说道。
“季小子在干什么,为何要念诵控器咒!”将夏寒沉默一刻,抱起安云珊朝着乙区走去。
……
“轰隆!”
“去死吧!”请道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劈碎的第几块镜子了。
“混账,是男人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打,弄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何用!”
明棱镜见对方气得吐血的样子更是开心,自己从高处跳下来说道:“虽然我的魂力不如你,但我能牵制住你,况且…我保命的小玩意很多,你根本伤不了我。”
只见明棱镜从时空戒指中拿出一只木偶对着请道阴笑说道:“你真笨,除了修行刀法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破幻之法,今日我就给你长长见识!”
明棱镜一分为二,一人攻其面前,另一人绕其后,请道严阵以待他以为明棱镜已经按耐不住要和他动手了。
可令自己失望的是对方只不过是在平白无故地转圈,这里是幻境即便是在这受点伤,在外也不会有任何身体上的损伤。
“噗!”
明棱镜在对方放松警惕后,划开一道伤口,请道摸着右臂上的伤口闻了闻血腥味,自己立刻拔腿就跑,疼痛可以虚幻但凭明棱镜幻五阶的本事,还做不出影响人嗅觉的幻境。
推测下去只有一个可能,对方解除了幻境,接下来自己只需要快速远离对方即可。
“额!”
正当请道洋洋得意以为要逃出明棱镜的施法范围时,自己的身体竟然突然不受控制地停在了二百步外。
“别想跑啦,都说了我保命的小玩意很多。”
明棱镜在木偶上滴下了刚刚得到的请道的一滴血,自己摆弄起木偶让它朝着自己走来,两百步外的请道竟也有样学样地朝着明棱镜走来。
“这叫求人偶,只需要你的一滴血就可以控制你的身体半个时辰,不过若是本体收到攻击,这东西便会失控,再陪我半个时辰吧请道。”
明棱镜别着玉笛双手掐着木偶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请道气得脸色涨红,手中的钝刀也始终抓在自己的手中,只要对方有一丝松懈自己立马就取了明棱镜的狗命。
“白天郡国的太子明棱镜想不到还是这般玩心不改啊,你这样明古凡该如何把王位交给你呢。”
明棱镜睁大了眼睛,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灰色斗篷的男子,男子抱着胳膊面貌隐藏在兜帽之中。
明棱镜轻轻地放下木偶,地上的请道也轰然倒地,男子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刀,明棱镜听着刀出鞘的声音自己慢慢地摸向腰间的玉笛。
“别乱动~”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