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范铭顿时就无语了,轻轻的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下丫头片子,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算了,今天我不走了,就在这儿住了。”
“真的呀?”香雪的眼睛顿时亮了。
范铭点了点头,“嗯。”
“我去给你铺床去。”香雪高兴地蹦蹦跳跳着就往西厢房跑了过去。
整个晚上,范铭都在一阵彷徨与心虚中渡过。
第二天一早,范铭吃过早食就起身前往县学,也顺便避开同张婉儿之间的尴尬,让他感动的是香雪偷偷告诉他早食是张婉儿寅时就起来亲自弄的,以她现如今的待嫁身份、而且是做客之人这些事情本完全不用插手,但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早课而放下了自己的矜持,这种无声的关怀最是令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