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将那只手放在心口,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把你放在心尖上,放在可以隔着胸膛感受到那份悸动的位置。
盛半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熟悉的摆设,仿佛下午的一切只是自己不真切地做了一场梦,盛半夏摸着心口,感受着在梦里仍特别真切的忽上忽下的心跳。
盛半夏就这样躺在床上,试图回忆起自己下午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自己去帮师父磨墨,然后······然后自己好像就睡着了,那么究竟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大概是师姐吧?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对,盛半夏抬起手掌,看着上面仍沾着的一些黑色墨迹,突兀地有一些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