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有情,如果梦会灵,就让我的心爱到彻底,我对你的爱已无法说明,就象风吹不息,雨打不停,此情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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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忧想不到他会来这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有意识被他的吻给吸去,接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袭击而来,令她芳心急烈狂窜,在缠绵而狂野的吻里,逸出柔软的娇吟。
楚汨一直没有放开她,吻了好久好久。
他想不到吻她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甜美、清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却让他情不自禁沉醉在她馨甜和芬芳气息中,她身上散发出淡雅馨香冲击着他的感官,一种原始的yù_wàng在体内蠢蠢欲动,这样的吻无法满足他,身体的渴望,体内的疼痛,让他的手急切地拔开她的衣服,扯下她粉色的肚兜。
霎时,雪白滑腻、完美饱满富有弹性的浑圆,呈现在他眼前。楚汨的呼吸登时变得浓浊,黑眸燃起熊熊的yù_wàng之火。
沉醉在他狂热的肆吻,慕容忧全身发烫,手脚正感无力,全身的血液在沸腾时,肌肤突然的清凉,让她从迷醉中回过神来,不期然地对上楚汨那双带火似的精灿炯亮黑瞳,刹那间,她完全清醒了。
“sè_láng!”她长腿一伸,将楚汨踹到下床,慌乱抓着前襟,飞快地冲出卧室。
跌在地上的楚汨,抚了抚被她踢痛的肩膀,神情绷紧,黑眸微眯起来,她似乎有两次拒绝他的记录。
她究竟怎么了?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不知何时开始,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已远超过他的认知,他在乎她的程度自己也没法衡量,既使明白自己该一脚踢开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是他做不到。
他要她,直到他厌倦她那天。
视线不经意扫到被她遗落在床上的银色长型硬物,她为何会如此在乎这东西,拼命地抢回来?
好奇心之下,他拿起来仔细研究,这个东西很特别,很薄很轻,最下前面有几个按钮,他随便挑了一个最大按钮按了一下,没有反应,再在右边最下方那个按了一下。
蓦地,这个小小的东西竟传出一串清脆的乐曲,然后板面黑漆的长框闪动着亮光,再定眼一看,随即惊骇住——
画面是两名男女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女人是慕容忧,而那个男的五官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他眯起眼眸,再仔细审视画面里的人物,女的笑得很幸福,眼里溢满着爱恋,男的一脸宠溺和温柔,他的心底倏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有点酸,有点痛,有点……
腾地,他转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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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近破晓,晨星寥落,晓雾弥漫。
慕容忧冲出卧室,走在回廊,双手捧着发热的脸颊,回想起刚才那个激吻,心仍怦怦地狂跳不停,他唇的温热仍留在唇瓣,舌尖的交缠还有他的大手……
他主动吻她,他吻她,他吻她了!
而她竟然陶醉在他的狂吻里,以前无论她怎么挑逗他,他从没有像刚刚那样对她。
啊——
她好后悔,为什么要推开他?她应该趁机将他吃了,然后赖上他,让他一辈子逃不出她的掌心。
她好笨喔!怎么会错过时机呢?
此刻,慕容忧后悔死了,靠在石柱里自责不已。
他这次没说任何嘲讽她的话,那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接纳她了?若是的话,她该不该再与他赌气,离开炫武门?
如果他一示好,她就原谅他,那与哈巴狗有什么分别?
哼!她不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她爱他没错,但她绝不会爱得那么没有尊严,她的爱并不是让他糟蹋和玩弄的,她的爱是值得珍惜和怜爱的。
但是,他们好不容易有一点进展,如果她不理他的话,他会不会因此投向别的女人,那她岂不是偷鸡不到蚀把米?
就在她矛盾不知该如何决定时,楚夫人与楚门主来到紫辰楼,见到她站在回廊里低头沉思,楚夫人激动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
“小忧,妳真的回来了?”稍拉开一点距离,楚夫人细细地审视她,双手抚上她脸颊,心疼说道:“妳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我的孩子,委屈妳了。”
“娘……”慕容忧鼻头一酸,眼泪在眶里打滚,哽咽道:“对不起,都是忧忧不好,害妳担心。”
“妳这孩子,为什么要离家出去?受到屈委只管往肚里咽,这里是妳的家,离开这里妳还能去哪?妳怎么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如果要走也带上我一起嘛,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多个人才能互相照顾。”
听到楚夫人责备的语气透出的关心,在眼眶里转动的泪水不自觉在往下掉,她好感动,也好惭愧。
从她来这里后,楚夫人与楚门主一直默默关心着她,他们对她如亲生女般疼爱着,自己与楚汨斗气出走,竟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心情。
“是不是汨儿欺负妳?别怕,有娘为妳撑腰,若是他敢欺负妳,老娘不会饶恕他的。告诉娘,是不是他赶妳走的?”
“娘!对不起……”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不够,感激的话只能化为一句充满情感的歉语中。
“乖,别哭,妳看,眼睛都哭肿了,让娘心疼死啦。走,让娘为妳出口怨气。”说着,楚夫人拉着她转身朝楚汨的卧室走。
“娘,去哪?”原本泪如雨下的慕容忧猛地收起泪水,急问道。
“去找那个小子算账去。”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