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毅想到自己喂养了将近半月的成果忽然变得不认识自己,不免有些气,瞪她,“我是你主子。”
喝了他的血才醒过来的,难道不该认他为主吗?
这鹅嚣张啊,这种理所应当的口气又是谁赋予的?阿弗阴恻恻地笑了笑,“我是你祖宗。”
将爪子收了回去,抱着手笑看着面前恢复了正常体温的鹅,“解冻。”
呵呵道:“再烤下去就成烤鹅了,恐怕还是世界上第一头非正常死亡的鹅。”
贺兰毅额上青筋抖动,动了动手指,肩膀,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磨了磨牙,想着做些什么又害怕把她给气跑了,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既然无法掌握,不是放弃便是毁灭。
但他已经无法下这个狠手,毕竟是自己的血喂养的,就像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孩一样,就算多么顽戾,好好教养就好了。
只好咬牙道:“这辈子就算了,若这是你的意志,那做鬼也就罢了。但下辈子......”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外放的寒芒刹那也收敛起来,“下辈子,还是投胎做人吧!”
阿弗顿了顿,挑起长眉看着眼前这只心怀不轨的鹅,模糊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渐渐成了脑海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戏谑似地笑了笑,曲起两指敲着膝盖,似乎在沉思,又似是在故意回避。
半刻后,垂下眼,道,“你刚才说,你抢我东西了?”
贺兰毅一怔,脸色瞬间一黑,嗓音低且沉,“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只记得这一点是吧?”
“对付强盗,那就只能用对付强盗的法子,抢了我的东西,那我只能抢你的回来。”
贺兰毅身体僵直,半晌才缓缓抬起眼看她,“你什么意思?”
阿弗轻松一笑,“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微信搜索公众号: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