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道:“不过......你这事,切记不可外传。”语气已是十分的严肃。
阿弗点头,“大人,卑职知道分寸。”
他点头,似是相信他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时候,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会要了人的命。”
“卑职能力有限,管不了也管不到。有些事,看不见就不会去理。”
“如若看见了呢?”
黄岳群将文书凑近烛灯,点燃,“看见了那也装做看不见,有时候,这就是一种病态,深入膏肓,挖开了只能死。我们只是平凡人,手脚不通天。”
在阿弗看不见的地方,黄岳群的心在一抽一抽地发疼,所谓的政绩,为何就这般被他亲手毁掉?
阿弗轻轻地哂笑着,不复言语。
能开口的,都死了。
而宋楚醒来后将会什么都不知道,又能如何开口?
而鬼,向来只做事,不说话。
牢狱内,王琅盘腿坐在床榻上,半躺在枕上,单手执着书卷,专心致志地看着书卷却毫无被关的自知。
因为只住几天而已,他就没提出过多的要求。
所以床榻是由原先的厚木板改装的,铺上了十几层宝蓝色炕褥,坐垫、地毯、大迎枕......一样俱全。
狱中错金螭兽香炉熏着香,沉木香气淡淡,可以让浮躁的心也顿时沉静下来。
随从寻阳上前端茶倒水,“少爷,您打算住几天?”
他头也不抬,懒散的语气回答:“宋楚还没出去,我干嘛出去?”
寻阳一怔,扯嘴笑笑,“少爷,这宋楚昨儿个便自个出去了,还是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的,没人敢拦。”
王琅一顿,放下书卷,抬头,语气凛寒无比,“你怎么现在才说?”
寻阳讪讪不敢答,这能怪我吗?
谁知道您是在跟他斗气啊?
贺兰毅一进了屋子就发现自己那把竹木摇椅被鬼给占据了。
阿弗闭着眼睛,淡笑道:“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东西你都得藏起来?”
“还记得你那晚是怎么对我的?”
阿弗猛然一怔,舐了舐唇不敢言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