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没事!只是刚才上山时遇到了一位红衣男子,被他使诈击了一掌,无大碍!”
“什么?你被宫羽逸击了一掌。你怎么不早说啊!快放我下来。免得让人说我欺负受伤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伤如何,但她知道宫羽逸的武功不凡,被他击一掌,一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人知道末将受伤,娘娘就放心吧!”若将士们知道就不会让自己背她了。
“那——那我知道了,怎么还能——”
“末将不碍事!只要娘娘老实呆着,不出声,就是对末将莫大的好了。”既然已经答应背了,又怎会半途放下呢!
“你什么意思啊!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但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再推辞不是显得矫情了嘛!反正刚才自己也只是客气客气,若他真把自己放下了,还真没法走。
欺负受伤人就欺负了呗!又不是第一次,而且这次是某人自愿的,不能说她不君子,反正自己也就只是一小女子,从来没想当什么君子。呵呵……
月如水,夜很寒。马车内却是暖呼呼的。
“娘娘,这是军医配制的软禁散解药,快服下吧!”叶天谨把一颗绿色药丸递给了上官蝉。
从山上下来,叶天谨便把上官蝉放到了马车内休息,自己则带着将士们在黑夜里找寻军医所需的制造软禁散的药材,直到此时,子夜已过,才把解药制好。
而累了一天的将士们已经休息,只有叶天谨还没有歇息。
上官蝉接过药丸看了看,打趣道:“这真是解药啊!该不会是你卖通军医,制的害本宫的毒药吧!”
叶天谨有些生气了,他居然这么不信任自己:“娘娘不信可以还给末将!”伸手去夺,却被上官蝉躲开了。
邪邪笑道:“给你开个玩笑嘛!还真生气了?小心眼的男人。看在你和将士们忙碌了大半夜的份上,就算是毒药,本宫也会吃,因为这里面可是有你们的苦心啊!”话落,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
看着经历了一场劫持,还能像没事人一样乐观的她,突然觉得她和轩辕俊很像,难道这就是明明中注定的姻缘吗?
“啊——好痛!”吞下解药的上官蝉,突然觉得胸口好闷,而且还痛得厉害,感觉已经无法呼吸了,汗如雨下,痛得从座位上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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