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悲剧了?”秦风隐隐有些不妙之感,可能是在梦中遗失过一次,双方贴合地如此紧密,他也不曾有过些许绮念。只不过,当白衣女郎叙说发生过的一切,那种有如情节,听在耳朵里,再度让他蠢蠢yu动起来。
白衣女郎也感受到了秦风身体的变化,她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却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动作,她的嘴找到了秦风的脸上,忘情而疯狂地亲wen了起来。
秦风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但是,他很快就依据身体的本能做出了回应,干净利落地把白衣女郎从身上拉了下来。
“你……”白衣女郎只说出了一个字,香唇却被秦风牢牢封锁起来,她的鼻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反手牢牢勾住秦风的后脖子,这一刻,她甘之如饴。所有承受过的痛楚与误解全部都有了回报。
纠缠中的一对男女,一个是久旷之身,辛辛苦苦憋了近一个月,一个是初承恩泽。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借着黑夜与摩擦激发出来的yu望,自然而然完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秦风当晚的睡眠质量说不上有多好,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白衣女郎声声唤疼言犹在耳,似乎她是在以这样子的方式表达她在这一刻之前仍是chu子之身这一事实,这就让秦风在事后有了莫名的负罪感。他认为,他给不了她什么,他害怕白天,天亮之后,双方面对面,他和她说些什么?早安?你好?或者,对不起?
天欲破晓之时,秦风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边的人儿有所动作,秦风一下子惊醒,却又马上紧闭起双眼,他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她,唯一的办法,也只有继续装睡了。
白衣女郎轻手轻脚走到洗手间,打开洗衣机,完整穿上她的衣服。秦风失神望着天花板,忽地发现白衣女郎又回到房间,他连忙闭上眼睛,发出沉沉的鼻息,然后,感觉到白衣女郎来到床头,似乎一直在注视着他。
时间久了,秦风觉得一直保持单一姿势恐遭人疑心,于是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白衣女郎,为了增加装睡的真实性,他还顺便用手抓了抓头皮,又咂巴了几下嘴皮子。
背后的白衣女郎却行动了,她俯身到秦风翻滚之后空出来的地方,“擦擦擦”地在拿手里的东西在弄着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秦风蓦地寒毛倒竖,这分明就是在用剪刀剪床单啊,她想要干什么?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剪床单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秦风虽然装睡,却也全神戒备着,以免发生不测。好在,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衣女郎剪完床单,慢慢朝着门口走去,只不过,她走的速度不是很快,短短的一段路途,好几分钟才走到尽头,即使说是一步三回头也不为过。
“啪嗒!”
这是外间的门锁发出的声音,支撑了这么久,秦风也终于不用再忍受腿脚的麻木,他打开屋里的灯,首先检查床单的缺损。
床单被剪去了一个大约二十乘以二十厘米的小方块,在这个小方块的四周,还有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红色血渍,这却让秦风想起了来中会的前一夜,那晚上,他在天海宿舍里的床单也曾沾染上相似的血液,当时他还打算把床单消灭来着,可惜最后没有成功,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只不过,血渍的原主人剪走了这一片小小的布片,这是要忘记他呢,还是要把他深深刻入脑海……
手机铃声非常突兀地响了起来,把秦风吓了一大跳,他也没来得及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马上就接通了手机。
“喂,哪位?”秦风沉声问道。
电话里久久没有回音,秦风好奇地看了眼是谁打来的,却发现来电显示上面的昵称是“小黑”,这是黑衣女郎的小名,当然,秦风已经好久没有用这个名字称呼她了。
秦风心说要糟,果然,黑衣女郎很快就在电话里怒吼道:“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