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洁雄盯着他的背影,等他出了门以后,这才低低的哼了一声:“废物!”
说完,他转过身来,重新将身子又掩藏进夜色之中,目光深邃而威严的盯着窗外的夜景。
只不过与之前不一样的是,郝洁雄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深思与警惕。
姚梦枕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
她和郝帅看起来这样的亲密,他们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真的就像邹静秋说的那样简单吗?
……
就在郝洁雄对姚梦枕的身份来历惊疑不定的时候吗,第二天一大清早,姚梦枕正在朝着身边的郝帅一本正经的一边往学校走,一边对他说着话:“《真龙虎九仙经》中云:安神者,叩齿想于三魂作仙真之形,人身之福神也,号曰胎光、爽灵、幽精。想之如有愿,具告之,必从其事。锁于脐下,三魂安则众神安,三魂不安则众神不安……”
姚梦枕正侃侃而谈的说着,一旁的郝帅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走着,他顶着两个黑眼眶,眼神虚焦迷离,像是梦游一般,魂飞天外。
姚梦枕昨天一夜就在跟郝帅不停的说着修行练功的口诀和密法,虽然说《真龙虎九仙经》并不长,总共才一千来字,但是古代的道家典籍,字字珠玑,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四五个字,掰开了,揉碎了,能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邹静秋当晚回来得晚,早早的便在一旁睡了,姚梦枕等邹静秋睡下了后,便悄悄的爬起了床,跑到了郝帅的床边,将他硬生生的拉了起来,继续给他讲解《真龙虎九仙经》的修行之法。
郝帅一开始还听得兴致盎然,但再喜欢再有兴趣,也架不住一通宵的在耳边叨叨啊,而且,想不听都还不行!
“你还想不想活了?”一听到郝帅打着哈欠要睡觉,姚梦枕便瞪了郝帅一眼,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
靠,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这可真把郝帅郁闷得不轻,他本来就下面充血得十分难受,浑身闷燥无处发泄,好容易有点睡意了想要睡觉,却被姚梦枕这家伙揪住兴致盎然的给自己讲经说道!
姑奶奶,我的个亲姑奶奶!您是有多久没有逮着一个人可以给他上课了啊?
您说一晚上不累啊?大白天还接着说啊?您这是要夜场说完赶日场啊!
敢情您话痨啊?
姚梦枕正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她扭头一看,却见旁边郝帅两只眼睛跟熊猫似的,无精打采,她顿时大怒,叉腰道:“喂喂喂,你有没有良心啊,姑奶奶我好心好意给你不舍昼夜的讲了十几个小时,你居然这样态度对我!”
郝帅眼角抽搐了一下,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他打躬作揖道:“姑奶奶,您说了十几个小时难道还不累啊?我可是都累死啦!我都要磨出血啦!”
姚梦枕怒道:“呸,我都没说累呢,嘴皮子都没磨出血呢,你就怎么耳朵要磨出血了?”
郝帅叫苦连天的说道:“你身体里面气血运行正常,当然可以这样说了,我可是不行啊!你试着一晚上血液都淤积在一个地方,然后还一夜不睡,你试试看,看看这是什么滋味!”
郝帅现在的确是精力过剩,肾气极壮不说,但……铁人也架不住一晚上金枪不倒,气血不散,彻夜未眠啊!
姚梦枕脸一红,她不依不饶的说道:“废话,你以为我想说这么久吗?你要是不尽快学会,只怕你这样下去,血气一直淤积不散,这样过上个两三天,你那丑东西,这辈子都不要想再有其他用途了!”
这一下可真把郝帅骇得屁滚尿流,作为一个年轻力壮的美少年,要是哪一天告诉他:你那话儿还没来得及用就报销了,那是什么感觉和滋味?
那可真是……太他娘的坑爹啦!!
郝帅一下骇得人都精神了,他无比紧张的抓住姚梦枕的肩膀,说道:“不会吧?不会这么严重吧?你不是只说有生命危险吗?”
姚梦枕啼笑皆非:“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当太监?”
郝帅一脸大义凛然道:“头可断,血可流,小弟弟坚决不能丢!这是男人主权问题!是不容商量不容谈判的原则问题!”
姚梦枕叉腰道:“知道厉害就老老实实跟我学,要不然你这样血气一直淤积在这里,消散不退的话,不出三天,我就得恭喜你,你要成为新中国第一个太监了!”
姚梦枕幸灾乐祸的冷笑道:“不过,其实你要是成了太监,我倒是会更高兴,至少你可以更专注的修行了,不至于一天到晚那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郝帅连忙涎着脸,说道:“我学我学,我有在听呢,你刚才不是在说要叩牙齿吗?我其实挺不明白,叩牙齿难道也是一种修行吗?”
姚梦枕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然,叩齿可以使你的心肾相交,这是在你肾气不足,或者肾气郁结的时候,有效提起肾气,贯通心肾的一个好办法。而心肾若是相交,则犹如人体的水火相交,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观想,你甚至可以跳过修行的第二重天、第三重天,直接进入第四重天,开始筑基!”
郝帅听得满头雾水:“啊?你不是说不能观想的吗?会走火入魔的吗?”
姚梦枕哼了一声,说道:“这种观想和入定冥想是两回事!你甚至不用闭眼睛都可以观想!”
郝帅听得大为好奇:啊?不用闭眼睛怎么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