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守,黄旭三人就在外守了一个多时辰,在这段时间内,左三几人就象突然间消失了一样,黄旭三人是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左三几人出来,到后来,他们也开始意识到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于是,田小二进去问了问,才知道左三等人已经从后门溜走了,看来,这几个家伙到是有先见之明,黄旭几人在心中感叹.不过,事已至此,黄旭虽然明知又是白忙活一场,也只能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左三几人突然不见了,那必定是事出有因,且将话说回那左三等人.
话说自黄旭等三人走后,包间只剩下了左三等人,他们经过一番商议,在离开之前又特别做了一番安排.
“大帅,据属下看来,那黄四一定不是普通人,只是不清楚他到底是友是敌”文士模样的人沉吟道.
“他非普通人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而是友是敌却是我们当前需要关注的焦点,弄清对方是友还是敌,这很重要,如果是友,善莫大焉也,此人必是我等的一大助力,他本事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但如果是敌,那就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而且是非常头疼的事,不过,虽然头疼,但一定得想方没法将之除去,否则,此人必定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左三目光闪烁道.
“大帅,真有您说得那么严重吗,那是否需要属下现在就追上去问个明白,如果真是敌人,那就先将他们干掉再说.”胡四儿请示道.
“军师,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左三并没有立即回应胡四儿的话,却扭头对那军师道.
“我们如今是在敌方的地盘上,万事切不可轻举妄动,只有先将事情弄清楚之后,才能出手,如果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就贸然出手,必定有损我们来此之全盘大计,所以,据属下看来,我们今日先且退去,容后再做打算.”军师之言甚为稳妥.
“军师之言,甚合吾意,既然,我们走.”左三说走就走,正欲起身离开.
“大帅,请稍等.”军师又道.
“军师,有何不妥?”左三停下来,疑惑地盯着军师道.
“大帅,我们与对方现在是互相猜忌,既然我们都在商议对策,那对方肯定也会有所图谋,如果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出去,指不定这些人会躲在哪个地方偷窥咱们,一旦我们行踪暴露,那后面行事将是非常的困难,所以,我们不能就这样出去.”这军师还真不简单.
“军师,怕什么,要是有尾巴,直接解决不就行了吗?”胡四儿也就是一莽夫.
“不,还是按军师说的办,万事小心为妙.”左三谨慎地道.
“既然大帅同意,那属下这就去向人打听打听,看看这名动江南是否有其它的门可供我们离开,如果有,那我们就从其它门离开即可,如此一来,我们应该就可以避过对方的跟踪.”军师道.
“好,军师,你去吧.”左三点点头道.
军师最后探听的结果,是这名动江南果真有后门,于是,这几人就从后门溜了出去,避过了前面守望的黄旭几人,这就是为什么最后黄旭几人会等了个空的原因.
话到此处,对这左三等人的真实身份,知情之人必定已了然于胸,没错,他们正是楚军之首左宗棠,军师骆秉章以及大将胡四儿.
此三人之所以来这安庆府,当然不是来游玩的,他们来此的目的有二,第一个目的是为了在安庆府建立一个秘密据点,为将来再次攻取此地,打下一个楔子,埋下一个伏笔.不久之前发生的安庆府攻防之战,对交战双方来说,都是刻骨铭心.在这场大战中,清军之所以没有取胜,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攻城时间牵延太久,从而导致敌人的援军赶到,最后功亏一溃,而造成攻城时间太久的原因,除了安庆城墙坚固,三军用命之外,清军在安庆府内没有内应也是失败的原因之一,痛定思痛之后,曾国藩等人决定在安庆府内建立秘密据点,以备将来战时之需.而第二个目的,则是想办法策反或者是招揽一批有用的人才为大清所用,通过前几次的争斗,曾国藩已经深感自己所率领的湘军与太平军在人才储备方面的差距.
本来,曾国藩有意让李鸿章率领一队人马来执行此次任务,可是左宗棠却请命说他要主导这次任务,曾国藩一听,当然是不允啦,对清军来说,对曾国藩来说,左宗棠是多么重要呀,怎么能深涉这种险地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楚军不就玩了吗,这楚军可不能出事,这可是大清朝与太平军对抗的最重要的资本,所以,曾国藩怎么也不能同意让左宗棠胡来.
左宗棠是好说歹说,执意要来,但曾国藩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最后没奈何,左宗棠只好留书一封,私自率领骆秉章与胡四儿来了安庆,给曾国藩造成了一个既成的事实.曾国藩知道后,也只能叹口气,听之任之了,同时,他又命人时刻注意安庆城中的动静,以便一旦有事可以及时驰援左宗棠.
左宗棠三人到了安庆府之后,先是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后又听人说,这安庆府中最著名的食府名动江南可以做出色香味俱佳的满汉全席,几人一听,非常有兴趣,虽然这几人都是见多识广的识货之人,可惜的是他们常年驻守西北边陲,西北可是苦地方,他们没那口福来品尝这等美食,现在一听人说有这么个好去处,他们当然动心了.
所以,二话没说,左宗棠便带同骆秉章及胡四儿两人,一起来这名动江南品尝这在西北难得一见的美食.
谁知事不凑巧,吃完之后,当要结帐之时,他们这才记起忘记带钱了,所以才出现了早先没钱付帐的那一幕,幸好黄旭最后出现解了围.
左宗棠三人从名动江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