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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书接前文。
盘衡山,天际之上的白云之中。
已然变成普通白云的劫云还在下着雨!马邑看着自己脚下那双正在噼啪乱响,不时还有点点火星落爆射而出的飞行鞋,一颗忐忑的芳心不禁直往下沉。随后她只见自己脚下那双法鞋忽然间光芒一闪,随着“砰”地一声闷响传出,但见它一下子就化作了点点彩光,就此便飞散向虚空之中,闪了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马邑只感觉自己的脚下一空,紧接着身子一沉,人就径直朝着脚下的大地就这么落了下去。身在空中的马邑不禁忍不住大叫道:“我不想断胳膊断腿儿!无不想骨断筋折啊!”
盘衡山,山林之间。
“站住!你们不能上去,这里已然被国家下令封锁了。”此时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三十余岁青年开口喝斥道。
“怎么办陆师兄,这里已经被封锁了,看来国家已经插手此事了。”那黄毛青年对身边的眼镜青年传音问道。
“那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那眼镜青年不答反问到,同样用的也是传音入密之术。
“我不甘心就这么回去,都等了这么多天了,我不想放弃这个机缘,毕竟向我这样的小散修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陆师兄你有家有业,我不想你陪着我冒这个险。再说了你毕竟还是身在宗门,哪像我早就自逐出师门了,您根本就没必要和我去冒这个险!”
“嗨!潇师弟,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大家都知道当时你自逐师门那是不想连累大家,在我们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小师弟。”
“师兄您可别这么说,我在宗门时不但没有给宗门做过什么贡献。还连累了大家!最终就连师傅他也——哎!”
“师傅受伤那是为了捍卫宗门的尊严,这实际上也是怪不得你的,你又何必为此而耿耿于怀呢,并且还为了此事自逐师门,你这又是何必呢!”
“可他们毕竟是为我而来,算啦旧事重提又有什么意义,为了重新振兴家族我是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我在父母陵前发过誓,我一定会重新振兴我们天符一脉。您就不要再劝我啦!师兄你还是回去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把我当成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了吗?你能拼为什么我就不行!”
“可是师兄——”
“你不必再多说什么了,修炼一途本就是逆天之举。没有付出哪会有什么收获。你想去搏一搏我又是何尝不想去拼一拼呢!我这次为的是我自己。不是你!”
虽然师兄是在这么说,但是那黄毛青年的心里却还是感动无比,他心里面其实清楚得很,师兄之所以会这么说。也只是在宽自己的心罢了,实际上师兄就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一切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罢了。思虑如是那黄毛青年心中不禁感动不已,同时暗自发誓道,“只要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一定会数倍去报答师兄的恩德。”
如此想着他的心中自有了定数,但见他眼神一定向自己的师兄传音道:“那好师兄,我们这次并肩作战。”
“好的师弟,我刚刚仔细的探查过了。他和你的修为一样都是筑基中期巅峰,有咱俩联手毕竟可以战胜他无疑。虽然咱们手上只有这两件法器,但毕竟我的修为要高过他,拿下他应该是没有问题。
但你出手时要有分寸,可以击晕但绝对不能击伤。更不能伤及他的性命。虽说你我都是属于那修士联盟的人,但怎么说他也是国家的人,我们这么做已经是在触犯国法了,如果他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算是修士联盟也保不住咱俩,这一点你一定要切记。”那眼镜青年不厌其烦的谆谆教导道。
“你就放心吧师兄,我这自有分寸!肯定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传音已毕,那黄毛青年就了无痕迹的往旁边稍微挪了一挪,和那陆师兄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所为的就是可以更方便出手。
(虽然这事儿说起来缓慢,但神念之速非同凡响,这些言辞只是在几息间的功夫儿,二人就已然交流已毕了。)
此时那黑衣青年见他俩听到自己的警告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似乎是在相互传音商量着些什么。为此他不由小心地将手按在了自己的储物徽章之上,随时防备着这两个人的暴起偷袭。
可就在这时,他却见那黄毛青年对他呵呵一笑道:“我们刚刚商量好了,虽说是有师门任务在身,但既然是有关国家的行动计划,那我们就这样回去了,这怎么说也算是对师门有个交代了不是。”说着那黄毛青年就此便转身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那黑衣青年不禁暗自松了口气,毕竟那眼镜青年得修为是高过自己的,这要是真得动地手来,自己可是连一点取胜的把握也没有啊!可他正如此想着呢,却是叫他看到了感觉莫名其妙的一幕,只见先前那两个青年并没有走在一起,而是一南一北两人背道而驰。
恍惚之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只可惜却是为时已晚。之见那渐行渐远的两个青年,身体一个模糊,随即便化作了点点青光凭空消散不见了踪迹,原来只是幻影罢了。
紧接着只见他身边的空间波动一起,一条宛若灵蛇般的雷电长鞭就向着他所在方向卷了过来。见此他不由飞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