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给秦艽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小九儿，那小子画工真有国内顶级水准？”
“嗯，确实。”秦艽已经躺床上了，开了免提，一边做着睡前瑜伽，一边将刚才和孟凡的对话和孟采薇说了，然后又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变化是真够大的。你说，这喜欢上一个女孩的力量怎么就这么大？喜欢一个人，真的都会这么拼命吗？”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没那么喜欢过一个人，都是别人喜欢我。诶，说起来也真是气人，你说那些怂货，嘴上说多喜欢你一定为你怎么样怎么样，可，怎么追着追着我刚对他有点好感，他们就不追了啊？”
说着说着就聊开了，完全忘了最开始说的是什么话题。
“也许是他们本来就没那么喜欢你吧，所以没什么毅力，毕竟你也就一般。也可能是和你相处久了现你身上毛病太多也就敬而远之了，毕竟你是那种不能长处的人。乍见心欢，久处生厌，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那你怎么没对我生厌啊？”
“先，对于和你的关系我是认命了的。其次，厌不厌的，你就真没点数吗？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