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哈哈哈......”
分别来自时臣和菲丽茜亚的笑声,前者开心无比,后者也同样开心无比。
只是,显得有些神经质而已。
从葬礼上回来的过程中,这两个俊男美女就一直维持着让其他人心惊胆战的迷醉笑容——笑容足以让人迷醉,但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
“绫崎前辈......”
空太小声问道——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对于这个相貌俊美性格温和古道热肠的前辈有了不低的好感。
“小心。”
表情凝重的,某位欠债管家咬牙低声说道。
这两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即使是瞎子,都足以看出眼前坐在沙发上对视的这两人之间气氛不正常——更加敏锐的人,更可以看出,气氛简直不正常到了极点!
此时的时臣,自然是原装的正版货,不过,也正是这样,绫崎飒才感到心中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这两个家伙看起来好像仇人一样?
完全不是演戏,他可以感觉到。
“飒先生,请带着空太君和真白小姐出去一下吧!我和时臣君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一下。”
一边优雅而又得体的说着‘请滚蛋’的话,菲丽茜亚一边走向了挂着刺剑的墙壁。
“嗯。”
长身站起,脱下眼镜,右手轻轻一甩,上面的黑色手套随之脱落,露出了时臣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你们先出去吧,我和菲丽茜亚要处理一些小事呢!”
“前......”
“走!”
貌似还想说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神色巨变的欠债管家一声冷喝,然后被对方夹在腰间——同样被夹在腰间的还有真白,以彷佛躲避鬼魅一般的速度带出客厅,并顺脚带上了门。
“呵呵,可以请你去死一下吗,时臣君?”
从里面传来了这样轻柔而又疯狂的话,语气有如向情.人撒娇的女孩一般。
“我觉得......还是请你去死一下比较好一点。”
然后便是,一阵呼啸的风声,以及一声木材破碎的巨响。
“人家的生命可是很珍贵的呢!时臣君这样想的话......人家就只有请你去陪老师了呢!”
“很好,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主角是你。”
里面传出的声音,让门外的空太和真白一阵目瞪口呆。
“我们不用报警吗?”
空太小声的说道。
“暂时不用。”
某位欠债管家面色铁青的冷声说道——同样说出的,还有一直侍立在这里的老管家。
“作为人家的未婚夫,替人家去死难道不是时臣君的义务吗?”
“想到要替一个克死自己的父母,克死自己的爷爷,然后克死自己的老师,而且还即将克死自己叔叔的丧门星去死,我就有些提不起劲啊!”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声。
“哦?”充满笑意的冰冷声音中明显带了一丝怒意“一条被家族抛弃,找不到归宿,还喜欢自我满足的丧家犬也敢这么说我?”
“找不到归宿?你确定不是在说自己?不是怕自己沉醉在爱情的世界中难以自拔,从而忘记了父母的仇恨?只能借助同性的身体来麻痹自己感情的家伙!”
同样愤怒而又嘲讽的时臣声音传了出来。
“......哈哈哈......是啊!我是这样,我就是这样!”过了一会儿,菲丽茜亚疯狂,癫狂,病态,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声从客厅中传出,“但你这个家伙难道又和我有什么两样——那些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不如何。”菲丽茜亚声音中明显带着猫戏老鼠的愉快,“你知道,但是你为什么不答应她们?为什么善良正直、勇敢无畏、乐于助人的远坂时臣先生不答应她们,或者把她们赶走呢?要知道,她们只是希望、渴望、祈求在亲爱的时臣,不,行人先生心中有一块立锥之地啊,行人先生连这么一点要求都不肯答应她们吗?”
不等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当然,行人,算了,还是叫时臣吧!时臣先生当然不肯答应她们,因为她们亲爱的时臣先生只是一个不敢面对她们的,优柔寡断、自怨自艾的懦夫!所以他不愿意去回应她们,甚至连注意她们都不敢啊哈哈哈......”
又是一阵癫狂的笑声。
“菲丽茜亚啊啊啊......”
暴怒到极致的吼声从客厅内向四面八方震动,即使是隔着一道墙壁和大门,四人也可以感受到时臣那被戳到痛处的愤怒,以及,令人恐惧无比,好像看到尸山血海一般的气势——空太和真白毫无血色的面庞就是证据。
“呵呵呵......”带着得意的愉悦笑声,好像丝毫没有被之前的恐怖气势影响“被我说出了真相,所以恼羞成怒了?不过时臣君不是一向自诩强大吗?难道连承认真相的勇气都没有?还-是-说,只是虚伪和逃避呢!”
在她说话之间,玻璃破碎声、地面破裂声、重物飞起声不绝于耳,显然是已经陷入狂怒状态的时臣开始释放无差别攻击技能——作为佐证,在说完这些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说话。
“那么,现在感觉如何呢?刚才说得很爽,现在却躺在地上的菲妮小姐。”
终于,一声闷响之后,传出了时臣冷峻的声音。
“咳...咳咳......还不错。”艰难的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