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臣推了推眼镜“可以理解,但是您不会真的这样做。”
“哼,果然是这句话。”言叶的父亲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某人,就像在看一只蚂蚁,嘲讽道“这种令人讨厌的性格,还真是......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被赶出家门的吧?”
“正是。”对这个闹起小孩子脾气的中年男人,时臣很宽容——幼稚而又稍显可笑的行为,总是值得宽容的,特别是当它因为‘爱’而发生的时候。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某个中年男人郁闷了——三无的对手,还真t令人头痛。
“没问题了?”
“有问题!”
憋屈的言叶父亲从茶几下方拿出一支中性笔直接扔给某人,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根,弹掉笔帽,直刺他的面门,又准又稳又快。
高手啊!
能把笔当剑使,还能使出这种水平来,无论怎么看,都是妥妥滴高手啊!
时臣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对手难得,更难得的是可以在对手脸上光明正大的画乌龟什么的。
劈、砍、刺、削、两人端坐不动,手中的笔相互交错、碰撞、旋即分离,手速快得几乎产生了幻影,就像有四五支笔同时出现一样。
数个呼吸之间,两人手中的笔就碰撞了不下二十次。
而时臣也真正认识到了这位桂家家主的剑术水平——不比身体素质,单论技巧的话,就算比起时臣来,也丝毫不弱——要知道,时臣可是修习过八极拳的,里面的各种劲道也可以用在剑道之中,一般人和他这么十几二十几下比下来,多半在第二下的时候就被他把笔给撞断了,然后任由他在脸上画乌龟,而这位桂家家主,和他碰撞了这么多次,笔还是好好地。他的剑术造诣,可想而知。
而言叶的父亲也对时臣这厮的剑术感到吃惊——虽然知道这厮是个怪胎,但他认为那只是在智商上,没想到在剑术上也有不错的天赋——于是看这厮的眼神就变得友善了一些。
不约而同的,两人对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笔。
ps:原创人物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