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琳琅累得虚脱,她俩一到咖啡厅直接将大包小包的礼物扔到卡座旁边,把自己甩到座位上,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
“阿静,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么能买,老娘卡里已经透支了!”休息了会儿之后,花琳琅无奈地看着累趴在桌子上的司徒静,抱怨道。
“琳琅,你怕什么,反正你穷得只剩下钱,而我刚好最近手里拮据,只好委屈委屈你了!”
司徒静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阿静,不要睡,我们还要出去呢,你睡着了我可不管你啦!”花琳琅摇醒正要睡着的司徒静。
“琳琅,你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我实在太困了,不行了,我睡了。”司徒静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唉,唉,阿静,这天气又不是太热,你却能睡得着,阿静,醒醒,阿静!”花琳琅不管怎么摇司徒静,她就是不醒来,唉,算了,就让她睡吧。
花琳琅想到这里,就不再去摇司徒静,吩咐服务员不许人打扰她之后,她便去了洗手间用冷水冲冲脸颊,感觉清醒了许多。
她从洗手间出来,打算去找阿静,不想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她不得不绕路离开,可是,她往左男人就往左,往右,那男人就往右。
“让开!”花琳琅冷冷看着男子。
男子身穿一件黑色大衣,头发一丝不苟地耷拉在脑袋上,嘴巴向两边勾着,看着花琳琅危险一笑:“不让!”
花琳琅觉得莫名其妙,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挡住她的去路,不过在看到男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后。
她皱着眉,突然嫣然一笑,抬起腿就随意踢过去,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惊愕,大步离去。
呵,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踢楚陌尘,然而让那个强大的男人逃脱了,她不信这次还不行。
男子双手捂住火辣辣的子孙根看着潇洒离去的花琳琅,眼里的痛意一闪而过。
刚才他一出来,就看到一个美丽的身影进了洗手间,原本也不怎么在意,可回来看到那张脸时,他主动上去勾搭,只是,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他见周围没人,才进去一间包房。
“宫少,去哪里了呀,怎么一脸的菜色,谁惹你了?”男子才进去包房,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就从里间传来。
“没什么,刚才去了一趟洗手间!”被称作宫少的男子,也就是刚从外面进来的他漫步走到沙发上坐上,动作不慌不忙。
包间里的其他人见状,都好奇了。
宫少,宫韧轩,帝京四大世家之一宫家的公子哥,一身的放荡不羁,fēng_liú倜傥,在帝京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种子。
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不论使用什么手段,他都会得到手,包括女人。
宫家在帝京是除了楚家以外最有名气的世家,不但在军政占有一席之地,而且在商界也有赫赫有名的世家。
而宫韧轩的大哥就是军界的一把能手,掌握着军界的一些重要事务,而他的父亲更是了不得,他是政府重要的领导,在政界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
宫家除了这两位,宫韧轩的二叔从商,经营着一家大型的集团公司,在商界,各行各业都有参与。
宫家人人都是循规蹈矩的人,偏偏出了一个不遵循规则、不把世俗教条放在眼里的宫韧轩。
宫韧轩,面相似他母亲,不说话时温柔似水,说话动作轻佻,故被帝京的人称为浪荡公子。
而他的浪荡公子并不是随意得来的,传言,他曾经看上了一个演员,用尽各种方式也要得到,那演员也是刚烈,被他睡了一夜之后就跳楼自尽了,这件事当时还掀起过一阵风浪。
但是事情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作妖,又看上了一个歌星,然而这次这个歌星看上了他的背景。
这也算你情我愿的事,可是,偏偏,他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之后,一脚踢开,又开始寻觅下一家,而那个歌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跳河自杀了。
这样的案例胜不胜数,宫家在帝京“风光”了几次。
“宫少,看你脸色真的很难看,你到底怎么了?”一个男子看着头上开始冒汗的宫韧轩,焦急地问。
宫韧轩虽然行事荒诞,可是保不准人家是世家公子,一旦有个什么好歹,他们这帮经常和他花天酒地的人岂不是要遭大秧。
“没事,今日感觉有什么不舒服,要不今天就散了,等改日,我做东,请回来,如何?”宫韧轩忍住下面的痛,轻声说道。
那个女人太狠了,他没想到以他的容貌,那个女人看也没看一眼,上来直接给他一脚,现在,下面痛的要命。
他要马上去医院看看,否则以后能不能用都是一回事了。
不过那个女人性子够烈,是他的菜,呵,等他从医院回来再去找找。
这样的小野猫玩起来才够味,以前那些……
想到这里,宫韧轩见众人都起身离去了,才往一个方向而去。
“宫少,你怎么来,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一个服装店的售货员看着迈着轻缓步子而来的宫韧轩,连忙恭敬地上前问道。
宫韧轩忍住痛意说道:“没什么事,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来想要问问你,今天店里生意如何?”
售货员疑惑了,从来这位爷都不会过问店里的生意,谁不知道他只喜欢带女人来这里,却从不说什么,看上一件衣服就带走,可是很奇怪的事,他们从来不见宫少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