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地扑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背,下巴抵在他的宽厚的肩膀上,深深地吸吮,“就算你真有病,我也是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交给你的啊……莫驿程,你觉得我这辈子还可能跟别的男人好吗?哪怕你真死了,我也不可能——再爱别人的……”,一字一句,吐露心扉,希望等结果出来后,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珍惜她,爱她,不要再退缩。
他自然是感动地无以复加,松开她,再次吻住了她,激烈地纠缠,两人在池子里移动,她的身子最后抵在了边缘,双~腿自然地缠上他的腰,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吸吮她的唇,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吃掉!
这个甜美、干净地一尘不染的小女人,她才是一朵真正的,里里外外纯洁无暇的白莲。心地善良,一心一意,执着勇敢。
大手控制不住地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层束缚,她蓦地张眼,意识到了什么,看着他的俊脸,然后,又安心地闭了眼,迎接着他的到来。
心慌慌的,隐隐地感觉有什么抵着,有些紧张地闭着眼,等待为他绽放……
他有点激动,耐着性子,褪~下束缚……
看着她的脸,他咽了咽口水,可就在挺腰的瞬间,另一张女人的脸,如一个可怕的魔咒,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如被泼了冷水,欲~火,熄灭——
看着裴素素的脸,脑子是自己不堪的过去,苏巧在他身下凄厉惨叫的画面,他愣了。
等待已久的她,缓缓张眼,“怎么了?你,又犹豫什么?”
莫驿程听着她的声音,骤然回神,那个影像也被击碎,全部消失。他嘴角微微抽~搐地扬起,“还是,等,结果出来吧!”,说着,水下的双手,悄悄地,将底~裤拉上。
裴素素以为他真是因为怕传染给她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停顿的,苦涩地笑笑,又觉得他真是个好人。
悄悄地拉上了底~裤,而他,已经起了身,她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看他的身子。
莫驿程头也没回地去穿上了睡袍,去了酒店露台。
他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总在跟素素要进一步的时候,会想起苏巧,然后全然没了性~致,就连勃勃的分身都软了。
为什么?
那一刻,总觉得自己挺肮脏,配不上纯洁美好的她……
这一晚,莫驿程在露台吹了很久的风,才回卧室,尚了床,将她圈在了怀里。先不管什么原因了,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命陪她到老吧!
***
之后的几天,他避开跟她肢体接触,两人游遍了水城威尼斯,他处处安排妥当,为她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浪漫美好的回忆。
检查报告结果出来的日子,这次,他又悄悄地趁她午睡的时候,离开了酒店,亲自去了医院。
结果,真真是令莫驿程哭笑不得!
完全健康,当然,除了肺有些毛病外,是当年大火造成的。
从医院出来,他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迫不及待地要回酒店跟她分享这份喜悦!
“程……”,裴素素一觉醒来,慵懒地嘟囔,摸了摸身侧,没人,她心惊。
彼时,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醒了?”,莫驿程看着睡眼惺忪的她,柔声问了句,动手解开西服扣子,大手一挥,昂贵的手工西服被他丢在了地上。
见到他,她安心地微笑,“唔……”,而后,在她的惊愕下,唇被他吻住,炽~热的唇,有力的吸吮,她的困意被他驱逐。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这几天,他都没主动吻过她!
裴素素暗忖,也没力气思索,此刻,他的唇~舌已经下移,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睡衣扣子,而后,埋头……
“不要……痒……你,你怎么了?”
“我没病!素素!我没病!我要你,现在,立刻!”,他激动地抬起头,看着深陷在柔软床铺里的她,大声说道。
俊脸上染着喜悦和强势,而后,他大手用力一撕,她的睡衣化作了碎片。
笨蛋,她早就知道了!
“真的?!”,为了避免冲突,她只好假装很惊喜的样子,莫驿程不说话,只凶狠地吻住了她。
她在心里偷笑,然后,他像一团烈火,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迅猛,狂野地吻她,撕碎她的衣衫……这样的狂烈,教她有些心慌,只闭着眼,等着那更为狂烈的一刻来临。
果然,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无暇,莫驿程红了眼,饥渴地埋头……
再不久,他身上的衣服也被他退却,她睁眼时,无意中看到了他胸口、手臂上的一些疤痕,心,跟着一颤,素手就要抚触那些疤痕,却被他攫住,“别管它们!”,他粗喘地说,不想再回忆过往,怕再次临阵溃败!
两人交叠,他蓄势待发,千钧一发之际,再次溃败——
“啊!”,他气愤地怒吼,她吓得张开双眼,就见着他一脸黑沉,“怎么了?!”,她心慌地问,他摇头。
“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得给小雨打个电话了!”,他连忙说,提起裤子下了床,裴素素一头雾水,干净如白纸的她,哪意识到莫驿程的生理反常。
是该给小雨打电话的,而且,现在是白天,又不适合恩爱……
她暗忖,从那股暧昧中恢复,坐起身,看着胸口处,那一枚枚红色吻痕,不禁又脸红。
还有那残破地像碎布一样的睡衣,这男人,真粗~鲁!
她捧着羞红的脸,心悸地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