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嬷嬷冷声说着,夏凉捡起地上的瓷瓶,褐色的瓶子如同干涸的血渍一般。
“这是什么?”
夏凉打开瓶塞,从瓶中散发的异香夏凉从未闻到过,不过无论是什么,她都会照做的,她明白,这真的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生子药,和太子同房前吃了就能怀上。”
夏凉攥紧了瓶身,这一刻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一般,自己竟也变成这般用尽心机之人。
“别让我失望,记住你是夏家的女儿,是夏家的大小姐,不是连名分都没有的野种!”
当时夏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竟是没有察觉出嬷嬷这话的意思。
入夜,太子竟是真的来了,夏凉没料到他真的会来,什么都没有准备,脸上的红肿甚至还没有消下去。
看着这般狼狈的夏凉,太子扫过一眼便不愿再看,他兀自走进内室,夏凉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准备服侍他。
待走到房间里,她这才想到今晚要做的事,偷偷瞥了太子一眼,看到他宽阔健朗的背影,脸上一红,找了个由头折出去打算把药吃了。
等夏凉回来,太子正坐在书桌前皱眉看着书信,夏凉主动走过去本想服侍他更衣,却不想她一靠近太子便闻到了那股异香。
“什么味道?”
这香味夹杂着催情的功效,夏凉双颊殷红,双目含情的望着太子,俨然一副怀春模样。
“许是臣妾衣服上的熏香味吧。”
夏凉本想敷衍过去,却没想到太子出其意料的突然把夏凉揽在怀中,探在她颈肩深深的嗅了下。
夏凉被这暧昧的动作撩拨的身子发烫,太子的神色却瞬间冷了。
“呵,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恶毒,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太子的语气陡然沉下,夏凉一时被他的话说愣了,转头看去才发现太子的表情冷的让人心寒。
“观音丸,呵呵,禁了十年的药你竟也有手段弄到。”
观音丸?夏凉露出迷茫的表情,却被宋言狠狠捏住了下巴,力度疼的夏凉一时激出了眼泪。
“就这么想母凭子贵,嗯?当孤什么都不知道?吃了这药怀的孩子八成是残废,夏凉你还真是心狠啊,你这样子真让孤觉得恶心!”
太子甩开手,一把把夏凉推到了地上,他厌恶的掸了掸身上夏凉碰过的地方,夏凉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嬷嬷,嬷嬷竟是连她都算计进去了,还说什么为她好,她这般蠢笨的轻信他人,当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这般急切,那孤便成全你。”
宋言低着头,脸上阴沉的表情让夏凉心生恐惧,他不顾夏凉的挣扎,撕开了她的里衣,对待她如同对待最低贱的妓子一般。
“不要啊!”
夏凉转身便要朝外爬去,宋言却是攥住了她的脚踝,直接扯掉了她全部的衣服,猝不及防的挺身刺穿了她。
夏凉疼的倒吸口气,她察觉到身下有血流出,宋言却是没有察觉般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
男人就像地狱来的恶魔,狠狠的折磨着夏凉,夏凉不断求饶着,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呵,真是可笑。”
宋言冷声在她耳边喘息,弯腰抱起夏凉,两个人的身子还连在一起,就这般把她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