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却感觉不止这一点,因为刚才一阵风吹过来,梁伯的裤衩很松薄,被风吹的贴向身体那一两秒,胯下很明显少了个男性应该凸起来的器官。
其实早就怀疑到这一点了,从确定白衣人就是梁伯开始,那么阴绵的绣春拳,师父说是太监创的。那么练的人,应该也只能是太监吧?
当然,顾忌梁伯的面子,我装作完全相信他的样子。点了下头,让他回房修炼,有什么需要的,叫我们就行了。
梁伯笑了一下,转过身,我和向阳齐齐张大了嘴。春哥傻傻的笑,梁伯的后背,被春哥戳成了马蜂窝……
向阳握紧双拳,咬紧了牙关,身体在激烈颤抖。在梁伯将房门关上后,向阳冲春哥扑了过去,我嘴巴咧了一下,不敢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出了屋子。
在电梯里看着玉佩里的混蛋在呲牙裂嘴,他似乎还没有从昭和被砍头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仔细瞅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过。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高兴难过,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差不多。
我勾了勾鼻翼,如果是难过的话,那就是跟昭和有仇咯。那我把他放出来,他会不会直接把安倍弯人给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