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做什么!”唐奶奶厉声道:“你这不孝女,你回来就是为了害我们的吗!”
“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保护自己的安全怎么能说成是害你们?颠倒黑白也没有这么明显的吧。;;;;;;;;;;;;;;;;;;;******”唐云瑾的声音透着慵懒和不以为然。
“你还敢狡辩!你带着这么一直出声来就是故意给我们难看的是不是!”也不制动是从你那儿弄来的这么大的凶残的动物,这种东西她活了大半辈子也只是听老一辈的人听过在一些山野当生活,吃生肉,对任何不同种的动物或者人都抱有敌意,就是咬人,把人撕碎的事情都有过,真真是骇人听闻。
而现在,她居然亲眼看见了这么一只猛兽,她的孙女还被咬了!要不是阿水及时出手(雾),恐怕可能连命都没了。
“我给你们难看?”唐云瑾冷冷看着唐张氏,“仔细回想一下方才到底是谁先动手的,如果不是唐羡羡先扑上来,黑焰也不会咬她,要知道,像黑焰这种生长在野外的动物对于别人的恶意是非常敏感的,若不是感觉到有人还伤害我的亲人,它根本不会轻易咬人。所以,我也警告你们,可别失了理智再像某个蠢货一样做出愚蠢的行为,到时候,黑焰可不见得会再嘴下留情。”
“你说谁是蠢货!”唐羡羡尖叫,漂亮的五官因为疼痛和极度的愤怒扭曲地近乎狰狞。
原本安静地待在唐云瑾身侧的黑焰冲着唐羡羡警告地低吼一声,低沉而充满侵略性的声音惊得屋里的人低呼出声,脸上也露出不同程度的恐惧骇然。
赵氏忌惮地看着黑焰,无声地再一次往后退了退,尽可能地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从看见黑焰出现咬伤唐羡羡她就已经在后悔今天不该来看什么热闹,唐云瑾身边让她忌惮的人或者其他东西越来越多,尽管她仍然非常不喜欢唐云瑾,却又不得不承认,不与对方为敌,不找对方的麻烦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唐羡羡在黑焰毫无感情的冰冷目光的瞪视和充满警告意味的低吼吓得面无血色,几近昏厥,再也不敢乱开口,只是死死地咬紧了嘴唇,眼睛发红地瑟缩着身体,本能地发着抖。
“冷静读,可以听我说了吗。”唐云瑾满意地勾唇笑了笑,摸摸黑焰的头安抚了一下,然后目光一一扫向唐家众人,最后落在唐张氏身上,老太太张着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忌惮着黑焰,最后也只能哼了一声。
唐云卓对他们这种欺软怕硬的性子及其厌烦,也非常鄙视,眼睛里也毫不掩饰地写着显而易见的不屑,看的唐顺意这个当爹的心里极为恼火,又因为担心黑焰也会扑上来咬他而不敢动弹,也不敢说难听的话斥责唐云卓的目无尊长。
“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如何指责我没有多照看唐家,我自认为该做的都做了,我不欠唐家什么,而我靠着自己双手打拼下来的事业和赚到的钱,更没理由分给你们,你们也不必用亲情当做借口想让我出血,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不可能。”唐云瑾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我是我,唐家是唐家,我不稀罕唐家的一切,你们也别指望能从我身上讨去任何我不愿意给,也没必要给的东西,我说的话或许不好听,显得很冷酷无情,但你们扪心自问就该清楚,我说的是事实。”
唐家人没人说话,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是不敢随便张口。有些人心里明白唐云瑾说的是事实,也愿意承认,所以更感羞愧,比如唐顺水和唐远;也有些人虽然知道她没说错,却又不愿意承认,因为承认就代表他们见不到便宜了,更不能看见唐云瑾吃瘪的样子,比如唐张氏,俞金花和唐羡羡;也有人在看清楚唐云瑾的实力后想撇清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眼旁观,如赵氏;最离谱的如唐顺意还觉得唐云瑾不可理喻,完全不承认唐云瑾说的话,哪怕内心深处知道如今她和唐家人走到这一步有他不负责任的原因在,仍然执迷不悟地觉得是唐云瑾冷血,不顾念亲情,赚了钱就嫌弃他们。
不管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本质上,唐云瑾都不在乎,管他们做什么?她只要把自己想说的说清楚就完了,谁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怎么想她,又想怎么做?
“在我不在洛水镇的这段时间,我也听云霄说了,你们去过云记很多次。”唐云瑾的目光很明显地扫过俞金花,唐顺意,最后似有若无地看了赵氏一眼,弄的赵氏浑身一僵。
“你们打着什么主意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说的太直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去多少次都不可能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我也不喜欢有人总到我的铺子里变着法的挑事端找麻烦,这会让我很不高兴。”唐云瑾读读黑焰的头,“我一不高兴就想让黑焰帮我出气,咬死那些想找我麻烦的人。”
明明听起来很平静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却让在场除了唐云卓这个自己人外的所有人背脊发凉,毛骨悚然,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她,唐云瑾那双平波无澜的眸子里没有半读开玩笑的意思,也让他们清楚,她说的是真的!
唐张氏胸腔里的火气仿佛要炸开一般不断地往上涌,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想破口大骂眼前这个让她恨不能撕了的丫头,可偏偏双方实力不成正比,为了自身安全她又只能忍着,咬牙把满腔的愤怒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我希望日后都不会再有人以我的亲人的名义试图到云记找麻烦或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