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嘲弄的看着她,嗓子里头发出阴冷的笑声,听的乔婉浑身发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泠泠,一时之间竟然被吓到了。
“妻子。”白泠泠嫣然一笑,一双黑眸仿佛要洞穿她的身体,“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的妻子?”
乔婉呆若木鸡,像是被挨了一锤子似得。
她和纪南是在一起了,可结婚证却一直没有领,她曾经旁敲侧击的跟纪南说过,可他一直没有表态。
“你……”乔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泠泠,总觉得她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没过多久,纪南就将行李箱收拾好了,他只是拿走了大部分有用的东西。
乔婉看见他下来了,慌乱的走了过去,“阿南……”
纪南避开了她的动作,冷冷的道:“我送她回去。”
乔婉呆呆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白泠泠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在准备放弃纪南之前,没想到还能有个这样的收获,实在是让她十分开心。
只是,那一巴掌也不是白挨的,她白泠泠哪怕在纪南这再卑微,也不能让这个白眼狼占了便宜。
她走到了乔婉面前,毫无征兆的抬起了手,猛然朝着她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巴掌,乔婉尖叫了一声,被这力道打的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乔婉一脸暴怒。
白泠泠将手放到了唇上,“嘘,别露出这副狰狞的表情,要是让纪南看到了,岂不是将你这辛辛苦苦营造的柔弱形象给毁于一旦了?”
乔婉死死的瞪着她。
白泠泠转身离开。
上了车,纪南一语不发的启动车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管药膏。
白泠泠怔怔的看着,有些恍然,想起了上次她被父亲打时,纪南温柔给她上药的样子。
随意抹了点,白泠泠便还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贝舒檬不在,白泠泠从纪南手里头抢着行李箱,已经有了逐客的意思。
纪南盯着她的身形看了半响,猛然走了过去,摁住了她的肩膀。白泠泠被抵在墙上,不悦拧眉,“做什么?”
纪南的呼吸有些粗重,在离开庄园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觉得没了白泠泠也不会怎么样,可车开到半路就后退了,于是慌忙往纪家赶,正好看见那一幕。
“我……”纪南开了口,“你别闹了。”
纪南其实是想道歉的,但又说不出口,干脆说了句这个。
白泠泠笑了出来,嘲弄至极,“对,我在闹,那纪先生呢?钱我还给你了,我想,你也不用再拿着那个事情威胁我了吧?”
“你到底怎样才肯不闹。”纪南问。
“现在说这个有意思么?”白泠泠甩开了他的手,“纪先生,请你离开吧,这是我家。”
“你别后悔。”纪南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一路上,纪南将车开的极快,又给夏泽打了个电话,夏泽很快就接了,那头吵吵嚷嚷的,想必又混在酒吧。
“地址。”纪南冷冷的问。
十分钟后,他停在了一家酒吧前。
点了几瓶昂贵的烈酒,纪南很快找到了夏泽在的包厢,他靠在沙发上,怀里头抱着个本子,手指间的笔晃晃悠悠的。听到了动静,他抬起了头,诧异不已:“纪哥,你这是干嘛?买醉么?”
“你在画画?”纪南有些诧异的凑了过去,无语了片刻,“有灵感么?”
夏泽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我准备画女人的果体画,要什么灵感啊?”
纪南听到这话也有了兴致,“你看过女人的身体?”
“这……”夏泽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还没有。”
纪南随手倒了两杯酒,伸手摁了铃,没过一会就有服务生进来了,纪南凉凉的道:“叫几个好看的女人过来。”
“是。”
没过多久,五六个穿着艳丽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们打扮的浓妆艳抹的,身上一股子风尘和香水味,一看就是长时间在夜场上混的。
当她们瞧见纪南和夏泽的长相时,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
纪南直接甩过去一沓钞票,那些女人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连忙凑了上来,将酒杯凑到纪南唇边,嗲嗲的声音听的夏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总,您出手可真大方~”
纪南顺势一口喝了下去,却拧起了眉头,他只觉得鼻息间都是难闻的香水味,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应,不像白泠泠那样,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
夏泽也没好到哪去,他来酒吧一般只是喝酒,从来不找女人,现下更是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去陪我哥吧。”
纪南冷笑一声,“你不是要画果体画么?”
女人一听,连忙拉下了肩头的吊带,娇嗔的道:“要画画啊,怎么不早说啊,我脱了躺在那里让你好好画。不用笔,用那个也可以的哦!”
极尽暗示的话让夏泽的脸色瞬间涨红不已,他慌乱的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癖好,没有没有……”
他现在毁的舌头都想切下来了,他没事瞎说什么啊!
纪南笑了一声,再另一个女人凑上来的时候,烦躁的道:“你身上喷的什么?”
“香水啊,老总,您喜欢吗?”说着,那女人香艳的红唇便凑了上来。
纪南明明没喝多少酒,此时却有些反胃,他手一甩,那女人没啥准备,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哎呦,老总,您这是做什么啊?”女人娇嗔的道,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
纪南毫不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