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忆柔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但没有抬头,用惯有的温和而疏离的语调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直接地问我。但你也应该想到,我未必会坦白告诉你实情。”
她自嘲地笑笑,没错,她早就料到铁忆柔什么都不会说。因为这位看起来温柔优雅的女老板对“人”都很冷漠,当然,她也不会例外。只是有些时候,她也想试试能不能从忆柔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她还是耸耸肩,没有刨根问底。
咖啡被端了上来。这个时间店里没什么人,安静得只有窗外沙沙的风声给店里柔和的音乐和声。袅袅的咖啡香味在身边萦绕,她干脆打开记事本把自己想到的一些素材记录下来,也没再和忆柔搭话。
但铁忆柔又轻声对她说道:“小穗,我还是希望你知道,我从没想过要害你性命。”
谁知道呢。她沉默地喝了一口咖啡,没吱声。忆柔或许从没想过要害她性命,但事情发展的结果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这时,咖啡馆又有人进来了,来人没有理会忆柔的招呼,直接来到她身边,用标准而没有一点口音的普通话说:“好久不见,时穗秀。您别来无恙?”
这声音是……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稀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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