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直把头点的如捣蒜
“谢谢魏兄提点,兄弟明白,做事哪能样样尽善尽美。这事,没有任何问题。还请魏兄帮我尽力周全。”他明白他暗示什么,讪笑着答应道。
画面再度一转,再次回道码头,三藏母亲在上船后,一直不停的在瞥船夫刘洪。
她眼里泪水止不住的簌簌向下一直掉个不停,陈光蕊终于不耐烦起来,一掌扇在了三藏母亲脸上
“你以前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懒得再问,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如今跟了我,就要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干这样不要脸的勾当休怪我不客气。
我们刚新婚不久,你这哭死人的泪水到底是为了谁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你以往的事最好给我忘个一干二净,听到没。”
三藏母亲被突然起来的耳光打蒙了,怔怔的看着他半天。
“你,你竟敢如此待我。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父亲,你要对我不满意,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她从小到大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哭的更厉害些,一边哭,一边直嚷嚷着要回去。
陈光蕊彻底愤怒了,他站起身来,拳打脚踢起来,边打边喝骂道“我把你这野种都给踢死,你信不信。你竟然敢跟我犟嘴。”直打的三藏母亲乱叫起来。
“官人,自己的女人,别这样打。”船夫刘洪听见这惨叫声进了船舱一看,吓一大跳,赶紧上前护住了三藏母亲。
“管你什么事,滚开。”陈光蕊正在气头上,本身就不会把一个船夫放在眼里,现在更是直接一口痰就淬在了刘洪脸上。
然后就要推开刘洪继续打三藏母亲。
刘洪气急,顺手拾起船桨,不管不顾的对着陈光蕊一通狂敲,开始时陈光蕊还反抗,怒骂,但他毕竟是个书生,那里有天天掌舵的刘洪结实,很快被刘洪打翻在地,痛揍不已。没多久,竟七窍出血,当下就死了。
刘洪彻底傻了。
“你。。。。。。。怎么把他给打死了?”三藏母亲看到他七窍流血也赶紧来探探必须,确定他死了,一屁股瘫坐在船上。
“我。。。。。。。”刘洪蹲在船舱中,呆呆的反应了半天,才又怔怔的说道
“我知道你嫁人了,其实只是想再见你一面,再来送你最后一程。我。。。。。。。又哪曾想到竟然会把他打死了。”
画面至此消失,三藏又瘫软在地上,他已经猜到,自己犯了大错。
幻境再次亮起,刘洪站在房中,呆呆的看着刚刚出生的三藏,表情复杂。
“我们怎么办?”三藏母亲躺在床上,刚生产完声音异常虚弱的问道。
刘洪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他外公肯定是要见他这外孙一眼的,这里离京城又不远,这事我们不去实在没法说明。再说我们不去,他恐怕也会专门来一趟的。”三藏母亲愁容满面的说道。
他父亲一来肯定会认出刘洪不是陈光蕊,他更不应该是江州知府。
“那。。。。。。就只能要他死。”刘洪呆呆的想了半天,对着三藏轻声说道,三藏母亲顿时吓了一跳。
“你疯了,那是咱们的亲儿子,你的儿子啊?”她觉得不敢置信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爹的脾气你会不知道吗?他一来,事情肯定就穿帮了。我死其实也倒罢了,可是我儿子,将来就成了这众人的笑话了。
所有人都会耻笑他,觉得他爹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人,不仅是个船夫,还杀人夺命,最后竟然跑来冒充知府。我们不能让别人这样耻笑我的儿子。
我想好了,我伪造了一份血书。我从大理寺那里求了一道符,听说很灵。明日我将那符烧了划水喝下,高僧吩咐要用竹篮装这孩子,放入江中。
他必不会死,高僧说了,咱们这儿子天命不凡,是要有一番奇遇的。
我把这血书放在他身上。将这事情颠倒来写,这样的奇遇,没人不会再不相信他是状元的儿子,而不是奸人刘洪的儿子。
我已经遇到了你,又多活了这么久,不能在任性的活下去了。到时候,你也洗脱了个干净。我儿子,从此也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刘洪说着,泪水竟不知不觉湿了胸襟。
“不,我不需要什么清白。我们还不容易才在一起。”三藏母亲急的支撑着想坐起来。
“你要不从,我就自己投官,将这一切说的清清楚楚。我虽死,对你们也无益,算是白死。你就答应我吧,毕竟儿子要活的比咱们都长呢。
咱们都经历多少事了,我跟你也能生活在一起这么久,还能跟你生下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愿上天让你投胎太好,而我又投胎太差,咱们虽有一时的相聚,却没有一世的缘分。”刘洪声具泪下的说道。
三藏母亲沉默了。她颓然的倒在床上,不知道该再怎么劝阻刘洪。
画面彻底暗了,又恢复成混沌一体,没有天敌的样子。三藏坐都坐不住,已经是瘫在地上的姿势。他的泪犹如喷泉,这会全部喷涌直出,他又忍不住嚎啕起来,嗓子的哭的开始有些沙哑。
“我该叫你什么呢?江流儿?玄奘?金蝉子?你明白真相是什么样了吧。我没有骗你吧?幻境里的本质反倒是真像,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其他。
你刚才的故作镇定呢?你刚才的刚强不屈呢?你只是没有被触动,你的心刚才没受到击打。
所谓的高僧啊,现在告诉我,抬头告诉我。你现在还想出去吗?你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