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千两?赖头三你他妈真把自个当劫匪了?”许六气得不轻,一群混吃混喝的地痞流氓这辈子怀里没揣过张大票子,居然敢狮子大开口朝他要这个价?真是一条瘦蛇想吞牛啊。
赖头三将木棍在手里掂了掂,“许六,拿不出一千两就别挡了赖爷的财路,不然连你一起削!”
“你敢?我可是金老爷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闭嘴,你们吵够了没有!”一旁的瑶草被吵得头疼,将许六推到一边凉快去,黑着脸上前了几步,“你们想跟我打架是吧?一起上吧!”
一群痞子被瑶草这一句话给激怒了,一个小娘们口气这么嚣张,不教训一下还得了!两个痞子先上前打的头阵,人还没有靠近呢就被踹来的两脚整趴下了,爬起来时头晕得不行,站不稳。其他人一看这架势,都有些露怯了。
“想要银子的跟老子上!”赖头三一声怒吼抡着棍子朝瑶草跑去,其余的人一想到银子胆肥了起来,也不管不顾跟在赖头三后面一起冲了上去。
“哎哟!”
“哎哟喂!”
“老子的头!”
棍子掉地上也不敢捡,赖头三抱着头逃的最快,一眨眼功夫,深巷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姑娘,我错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包三朝瑶草跪下来认错,还呼了自个两个巴掌。
“起来,说清楚!”
包三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这是孙大少昨天找人给打的,他让我带你来这,安排了赖头三的人教训你,警告你不能查孙二少爷的事。”
孙承宇?她还没来得及找他,他倒急着找上门来了。“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万花楼有个姑娘叫怜香,我找她打听的。怜香说,孙大少流连花楼还故意地让人透露给自己夫人和孙二少,然后孙二少来万花楼劝孙大少。孙府一向家世清白,门风森严,哪有自家夫人有了身子,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结果一来二去,坏名声传了出去,可这戏里的角儿成了孙二少。”
包三说话扯得嘴角的伤作痛,龇着牙继续往下说,“没想到,我跟怜香打听的事,叫那老鸨听了去,她跟孙承宇通风报信要银子去了。孙承宇就找人狠揍了我一顿,要我别管闲事。其实有一回,我不小心撞见孙大少跟孙二少争吵,孙二少问孙大少私自支取了一大笔银子,花哪去了?那笔银子是做生意的银两,因为孙大少的挪用影响了药材生意。”
看了瑶草一眼,见其认真听着,包三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酒楼的张小二还卖过一个消息给我,说有一次张大少喝醉了,恶狠狠的说要找人做了孙二少。半年前,孙二少一死,我想把这事告诉孙二夫人。可没能见着孙二夫人,孙大少就找人打砸了我的房子,还不准别人跟我打听消息,让我别乱说话。”
从许六和包三身上打听到的消息儿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孙承宇!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银子不能把所有的事指白为黑,把你的脊梁挺直了。别人从你这,打听的是一个真字,别为了银子造谣误人。”
“姐姐,我不能再要你的银子。”
“那是你应得的。”
包三看着手里的银子,无法抑制的红了眼眶,他抹了抹眼睛,扶起了地上躺着的许六。真是服了许六这人,一痞子挥来的棍子还没碰着人呢,他就吓得辨不清方向自个撞墙晕了过去。
孙宅,尹初彤的房内。
“小桃,过来帮我取簪子。”尹初彤对镜而坐将头发放下,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道是小桃,开口使唤。
“彤儿,我送你的绿雪含芳簪,你不喜欢吗?怎不见你戴?”
孙承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令尹初彤吓了一跳,防备的站了起来,怒斥:“大伯,请你马上出去。”
“明明是我们认识在先,不过因他救了你一命,你就不顾我们的山盟之约,以身相许嫁给了那个哑巴。如今他已经死了半年,你打算为他一直守寡下去?”孙承宇一边说着一边朝尹初彤扑来,将美人抱了个满怀。
呛人的酒味及粗重的气息喷在脸上,令尹初彤羞愧难当,他们先前相识往来一切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这是除孙清和之外,别的男人这样抱她,“大伯,请你自重!清和是你的弟弟,他尸骨未寒,你不能......”口被封住化为呜咽声,尹初彤紧闭着牙关,可抵不住孙承宇一再的蛮横进攻,他的手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尹初彤忍不住痛呼一声,他便趁着时机冲破了她的牙关,肆意掠取她口中的甘甜。
尹初彤身弱无力如何能推得动对她蛮行的高大男子,丈夫的三年守孝未到,这个人还是她丈夫的大哥,深深的背叛感及不道德感,屈辱感交织在一块,令她痛苦的不断挣扎,眼泪汹涌。
“彤儿,你是我的,是我孙承宇的。”孙承宇放过了尹初彤红肿的唇,咬上了她白晳的颈儿,撕拉一声,尹初彤的胸前一凉随即有个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前去为所欲为。
尹初彤一下子全身僵冷到极致,不能让他继续凌辱下去!尹初彤在孙承宇背上捶打无用的手改为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令孙承宇一喜,放松了对她的桎梏。尹初彤的一只手挣得了自由,她快速的从发上扯下一枚簪子,发狠的刺向了孙承宇的脖子。
“啊。”孙承宇的脖子一痛,将尹初彤推了开,伸手一摸脖子沾染了鲜血。“你疯了?”
尹初彤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