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符门周围溜达一圈,回来就发现好像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我想过是莫惊雷,或他派人监视我,但我想不出缘由,不好妄做定论。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两天,当我回雷符门时,那股视线会自然而然的消失,可我只要一出雷符门,那目光又会很快降临到身上,如芒在背,令我甚是头疼。
我想过去一些偏僻的地方将他引出来,可不知他是太过谨慎了还是怎么的,愣是自己瞎忙活。
这之后,我也就不在乎了,该玩的玩,该逛的逛,该休息的休息,虽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但我也没必要整天提心吊胆的了,以不变应万变。
若那人只是监视,我又没有什么秘密,完全可以直接忽视,若是想要害我,正好,你丫的现出身来咱比划比划,明着的敌人总比暗中的好。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也渐渐放开了。
在雷符门的第四天,天空完全暗下,本应是到了卧床歇息的时候,房门却是被敲响了。
“谁啊?”
我刚将上衣卸下,你丫的门就响了,就不能早一点吗?
郁闷的再次套上,前去开门。
“你是?”
门外的是一近五十的人,身着道袍,恭恭敬敬的候在门外。
这人我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王业真人,深夜打搅,还望见谅。”
我愣了愣,摆了摆手,“没事,这时候来找我,不知师兄所为何事?”
说实话,道家这些什么客套来客套去的礼仪,我本人虽然也懂,但却烦得很,除了在长辈面前做做样子,基本上从来就不怎么做。
“掌门有事找你,还请移步。”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晾了我这么多天,现在才来找我?
“那不知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掌门下命,我们也只是尽管去做,还望见谅。”
我眼睛一眯,笑了笑,“没什么,那师兄你请带路吧。”
“请。”
“请。”
两人客气来客气去,他走前面带路,我在后面慢慢跟着。
这次没去大殿,而是向着雷符门外走。
此时天色已暗,雷符门内白天拥挤的游客也全清走了,有的也只是守夜的门人。
一路遇上几个,都与我们打过招呼,也询问了一下我们去哪,都被带路的那人打发走了。
对,就是打发。
子驹真人,这是他的道号,他带着我一路出了雷符门,下了山,路径走的很偏僻,直到一个几乎没人的荒郊之处,他才停了下来。
我四下看了看,这里一面靠山,一面靠河,中间就一条泥路,因为前几天下过雨的原因,所以有些低洼现在还积着水,河水也格外湍急。
“子驹师兄,不知莫掌门在哪?”
我故作疑惑,四下张望不已,一只手悄悄移到了后背。
“莫掌门,莫掌门就在这里!”
只见子驹真人两手猛地在泥泞的地面猛地一拍,顿时一股灵力向四方震去,嗡的一声,一个阵法轰然启动。
我心中一紧,踩着泥水交混的路面疯狂向他冲去,影在身后的手迅速取出一张符纸,向前猛然拍去。
“缚身符!束!!”
几乎是同时,我的符纸拍在了他的身上,数道金光锁链直接将之缠绕,他的阵法也彻底凝型,将方圆五十米左右的空间隔绝了开来。
“子驹师兄这是何意。”我黑着脸看着他,但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你......!”子驹真人面色大骇,惊讶无比的看着我,身体抖动了几下,但愣是没从地上站起身来。
“你怎么发现我会对你动手的?”
我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看着他,“你以为我傻吗?这四天以来,每天都有人盯着我,应该是你吧。”
不等他说话,我继续说下去,“我自打来了这里,名号修为从未透露过,你一见面就喊我真人,恐怕这里除了莫掌门,也就成天盯着我的那个变态知道吧。”
“再者说,就算莫掌门找我,不找我去大殿,跑这山脚干嘛,发神经吗?”
“啧啧啧。”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子驹真人,说道:“看你年纪不小了,怎么智商还是欠费呢?莫不是老年痴呆来得早?还是你以为我智商掉线,特别好骗?”
喷了他一脸的口水,这几天的抑郁终于发泄的差不多了,毕竟任谁成天被人盯着,就算不怎么在意,心中难免还是有点疙瘩。
“说吧,你我何怨何仇,非要对我不利?”
子驹真人一脸吃了翔的样子,难看至极,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说可以,除非你答应放了我。”
我心想,没想到这子驹居然如此骚包,几句就软了。
“可以,你说出理由,然后撤了阵法,我自然会放你。”
子驹表情扭曲,似乎挣扎了一会儿,但最终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感觉苍老了不少。
“我有个弟子,叫黄建生......”
刚听第一句,我瞬间就蒙了。
咋回事儿,难道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我给他亲手炼制了一把木质小刀,亲自请掌门设下符文,随后便让他外出历练了。”
木质小刀?应该就是雷芒了,没想到居然是他炼制的。
“本来以为他在外面好好的,但前几天我外出回来,感应到了那小刀气息,以为他回来了,但没想到回来的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