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当时不是在追着他要钱吗?他也不是说跟着他的女人,从来不在钱上亏待吗?”霍景纬打算问到底。
这原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以往是刻意去忽视,可现在,他想追问清楚。
“因为他跟我一直有这个协定,陪他出席一次酒会什么的,就会给我十倍的打工工资,我当天陪他出席了酒会,我当然要找他要钱……”黄蕊蕊无限委屈的说。
她找李文川要钱有错吗?这年头,什么都是有偿服务,带路都要给带路费,凭什么,她耽误了打工的时间,陪李文川出席酒会就不该收费?
压中霍景纬心中的几许疑惑,终于是烟消云散,他伸手,板了黄蕊蕊的圆润双肩,故作恼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清楚?”
“我什么要跟你说这个?”黄蕊蕊有了几许的别扭:“原来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都有着处子情结,你以往就是认定我不干不净了?”
见她真的有些恼了,霍景纬有些急,他拉着她,轻声道:“蕊蕊,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真有这种想法,我就不会这么狂热的追求你,要将你从李文川的身边抢来……”
“我再申明一次,我没跟李文川在一起……”
“好好,没跟他在一起,我们以后不提这个话题,也不提李文川这人……”霍景纬作了妥协。
“你别说,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这阵子,他都没打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黄蕊蕊认真的想了想,还真的要拿电话准备打电话给李文川。
霍景纬恨得牙痒痒,他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居然要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还是他一度视为情敌的男人打电话?
他一把夺过手机,丢在了地毯上,随即再度将黄蕊蕊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黄蕊蕊一下就感觉事情不妙。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存在……”霍景纬恶狠狠的说,却是压在她的身上,恶意的蹭了几蹭,正大光明的吃着她的豆腐。
两人都是赤果着身子,黄蕊蕊的腿间,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腿中间那巨大火热的硬物。
她赶紧并拢了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这么进去了。
他并不着急,微眯了眼,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在她的腿间慢慢研磨。
“你压死我了……”忍无可忍,黄蕊蕊半抬了眼眸,控诉着霍景纬。
只是说这话时,语调却是软绵绵的,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更为体贴。
霍景纬暗暗咬牙,越发将身子下沉,紧紧的贴着她的胸,压得她胸前那两处洁白柔软的小兔子都变形:“昨晚我压了你一晚,你怎么不说压死你了?还哭着喊着要我抱紧些,不要离开?”
黄蕊蕊的脸,再度酡红,都快能掐出血了,果真昨晚的事,一提起就是一生的黑。
她气恼的推了推霍景纬健硕的前胸,道:“那是因为我吃了药,不算数的……”
“嗯,我也感觉吧,昨晚你是吃了药,做了什么都记不大清楚,不如趁现在你清醒着,好好感受我的存在?”霍景纬半眯了眼,已经恶意的拉开了她的大腿,恶意的抵在了她的腿间,那儿仍是带着微微的温热。
想着昨晚在里面的种种紧窒温暖,霍景纬是恨不得再度提枪上阵。
“不……”黄蕊蕊惊叫,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花儿:“不要……我现在都还疼……”
昨晚吃了药神智不清,加上她一惯的身体素质好,昨晚倒没有感觉如何痛,可现在却是真切的感觉到了。